“……”

  明枝不想跟老男人多说。

  尤其是这种没有鸭德的骚鸭子。看書溂

  她打算转身就走,但地下室的门被男人关了。

  明枝看向他,她眉头轻皱不悦。

  “薄司洲,你究竟想怎么样?”

  难不成他还要把她囚禁在这里不成?

  那就别怪她扒光阿虎的毛了。

  薄司洲矜贵的脸庞带着低磁轻笑。

  他眉头淡勾,“嗯,你说呢?”

  他这意图,已经够明显了。

  明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她说道:“抱歉。薄先生,我现在,暂时还不想吃你的大香蕉。”

  所以,不需要他的。

  薄司洲闻言,他唇角勾挑。

  他的小姑娘,这么上道么。

  他清磁低笑,深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清欲,哑声道:“嗯。以后想?”

  明枝:“……”

  如果她有罪,就让律法来惩罚她。

  而不是。

  在这里被他骚死。

  “叮咚——”

  只见,地下室的电梯重新恢复如常。

  明枝毫不犹豫上了电梯。

  薄司洲随后一起,他唇角淡淡,可惜了。

  他看阿虎的铁笼子,挺适合囚禁的。

  他挺想,看小姑娘红着眼睛,坐在铁笼子里,看着他的样子呢。

  男人光是这么想,就觉得西装裤有点儿紧。

  他喉头滚动。

  二人一起上了电梯,出来。

  明枝算算时间,无人驾驶的机车应该已经自动到家了,她手机放在机车上了,也该早点回去。

  她正打算走。

  忽而——

  “砰!”

  一声巨响。

  薄司洲眸子一紧,他冷嗤一声。

  他眼看着对面一抹黑影迅速闪动,他将小姑娘搂在怀里。

  “砰砰!”

  对面又是几声。

  几乎八倍镜,无死角射来。

  明枝神色一怔,她立刻拿出卫星感应检测器,失灵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

  她从鞋后,掏出一把短的,扣动扳机,半眯一只眼。

  对面传来惨叫的声音,“啊!……”

  从高处坠落。

  明枝又是几响,掉落在地。

  她闻到一股血腥味,拧紧秀眉看向男人,“薄司洲,你怎么样?”

  男人心脏旁,挨了一子儿。

  他俊脸冷峻,淡淡道:“不妨事。”

  阿开听见响声赶紧召集各大保镖。

  “薄爷!薄爷啊!”

  阿开爆哭,跪在面前,道:“薄爷您别死啊,您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啊!我连9.9的商务衬衫都买不起了啊!我还想干到薄家倒闭呢薄爷!”

  薄司洲:“……”

  他的眉头,青筋剧烈跳动。

  明枝无言。

  阿开愤怒呵斥那些人道:“你们都是死的吗!我老公,阿呸!要是我老板死了,我也不活了!”

  保镖们:“……”

  傻人有傻福。

  傻币没有。

  明枝扶着薄司洲,上电梯他房里。

  她秀眉紧皱,本扶着他去沙发上。

  结果男人硬是到了床上去。

  往那一躺,他闷哼一声,“嗯,轻点儿,哥哥疼呢……”

  明枝:“……”

  她瞥他一眼,皱眉说道:“心脏左边,就差一点点。薄司洲,你不要命了?”

  刚才那一瞬间。

  若非是他挡在她身前,此刻躺着的就是自己了。

  薄司洲薄唇翕动,他眸子深黑。

  命算什么。

  他家小姑娘肯定会怕疼,他来疼就好了。

  男人嗓音低哑,道:“药和纱布在第二格里。”

  明枝看他这样,也不愿再多说,真是欠他的。

  她走到柜子第二格,找到了药和纱布。

  也看见了,小雨伞。

  积灰了都。

  服了。

  明枝随手扔了,她可不想她人不在这,他对她意念开车。

  她来到床前,上前扯开了男人的西装衬衫,扔了领带。

  薄司洲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这么看着小姑娘的样子。

  挺野呢。

  动作也干脆利落。

  他嘴唇依旧泛白,声音哑哑道:“中伤的地方,在左边胸肌呢。”

  明枝:“……不用你刻意提醒。”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说这些。

  她眉头紧锁,立刻为他上药,饶是看到他身上往年的疤痕时,也有些心悸,她抿唇,有些不是滋味。

  薄司洲注意到小姑娘的神情。

  他想挡住自己身上狰狞的疤痕。

  “这疤,是不是挺丑的。嗯?”

  男人声音沙哑淡淡。

  他怕吓着小姑娘,毕竟谁都喜欢对方是完美的,他也不愿意,给她看最难堪的过往。

  明枝刻意避开,她从未有过这么细致的上药过。

  她闭着嘴巴,一直不说话。

  止血后,她用镊子一点一点拔掉了他身体里的金属,立刻用涂了止血药粉的纱布摁住。

  “人都有过往。”

  明枝看向男人,淡淡道:“我不介意。”

  虽然不知道他的疤痕哪来的。

  但她记得,大哥说过,他亲手把他的亲生父亲,送进了监狱里。

  才能在薄氏集团,一手遮天,成了南州人人畏惧的第一权势的男人。

  但凡成大器者,童年的时光都不太好过。

  薄司洲唇角淡淡,他眸子深刻迷离。

  他声音哑哑道:“嗯。哥哥胸肌好看么?”

  明枝:?

  她就不该,在这里给他忙活。

  让他血流而亡,重新投胎算了。

  她视线无疑落在男人宽阔的胸肌上,她光是扫了一眼,耳尖就有些发热。

  真有做骚鸭的潜质。

  明枝用纱布包扎完之后,看向男人,说道:“两个小时之后,还需要再换一次纱布。今晚以及明早,再换一次药。”

  她皱眉,葱白的手指把他的西装衬衫扣子,给扣好。

  他这样,感觉像是被她……

  薄司洲眉头勾挑。

  男人嗓音低哑道:“没人换。今晚留下来。嗯?”

  他看着小姑娘漂亮的秀脸,她的杏眸纯粹清澈。

  明枝一顿。

  换做平时,她确实可以随时就走。

  但现在,她要是走了,功德-999,对不起菩萨。

  “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一夜不归,她要报个平安。

  薄司洲示意她。

  他眸子里,带着淡笑。

  挺好,小姑娘今晚留下来,他可以做的事挺多呢。

  身体不行,长了张嘴总行。

  明枝打电话给小叔,“小叔——”

  “……”

  “枝枝?卧槽,这不是那畜生的号码么?你怎么会……”

  温少礼嘶吼的声音传来,整个房间都能听到,“薄司洲你他妈,我侄女儿怎么又在你那儿?你这次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啊,艹!”

  解释?

  他倒挺想扭曲事实呢。

  只见薄司洲眉头淡勾。

  他唇角微扯,有意低磁沙哑闷哼了声——

  “小姑娘,轻点儿。弄疼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