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

  明枝感受到男人某方面的——

  她耳尖微热,深吸一口气。

  推开他抵着的。

  “薄司洲!”

  少女唇儿微咬,瞪眼看他道:“不就两天没满足你吗,你至于吗。”

  不也就两三天没做。

  他想怎么样?

  男人英挺的眉头微勾,他薄唇轻勾。

  薄司洲抬手摁着小姑娘的脑袋,往怀里,俯首亲了又亲她的嫩唇。

  他嗓音低磁轻笑道:“就两天?你让哥哥怎么忍呢,阿枝。”

  他可是忍得很疼。

  男人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洗手台扑好的软毯子上。

  明枝回头一看。

  ……狗男人,早就提前准备好了是吧。

  浴室水汽氤氲,她浑身微热。

  “你让我出去。”

  他这里暖气开那么热,是想热死她。

  她看他浑身都是炙热薄薄的濡湿的密汗。

  明枝被他折腾地更热,“这里太热了,把暖气关了行不行?”

  少女白皙的脖颈,开始渗出了湿汗。

  薄司洲指腹摩挲小姑娘软白的下巴。

  他薄唇微动,嗓音低磁轻笑道:“这是在邀请哥哥给你脱呢?”

  他家姑娘,学会依赖他了。

  挺好。

  明枝耳尖一红,她骂了他一千句。

  她要下去,这里热得受不了,她急需一股冰凉的。看書喇

  薄司洲眸光看向小姑娘。

  他这浴室造得挺大,旁边有浴床可以躺。

  做累了还可以歇歇。

  “阿枝,两天没疼我了。”

  男人嗓音低磁略哑,将小姑娘的软腰抱了过来。

  明枝被他抵在怀里。

  她的手很烫,抵在他的胸膛上都没处放。

  “薄司洲,这里又闷又湿。你让我先出去,有话再慢慢——”

  少女娇唇被男人咬住,闷哼一声。

  薄司洲的指腹勾上她的,他抱着小姑娘在镜子前。

  他喉骨炙热滚动,他嗓音低哑道:“要多慢,嗯?”

  这个词,显然不合适他。

  明枝脸红热,是被这里的暖气熏的。

  她禁不住抬眼道:“我帮你,你让我出去,我不舒服……”

  少女娇唇一张一合。

  薄司洲英挺眉头微挑,男人修长挺拔的腰身弯腰。

  他握着小姑娘又小又白的小嫩手。

  他嗓音勾挑低笑道:“乖点儿,别弄疼呢。”

  明枝耳尖微烫。

  她说道:“知道了。你坐过去。”

  省得她自己受罪,不如成他人之美。

  薄司洲早就除了个干净。

  男人早就有准备。

  他眸子灼热,唇角微勾,俯首嗓音略哑道:“多帮会儿。”

  明枝深吸一口气。

  再次看到的时候,还是会被震惊到,身上又一疼的感觉。

  她低头,抬手。

  男人喉骨不住滚动,气息微紧。

  薄司洲擒住小姑娘的腕子,他帮她一块儿。

  少女咬唇,她眼角微红。

  他带着她,挺狠。

  许久许久,明枝只觉自己胳膊都要断了。

  她才趁他不备,开门出去,找到洗手台的地方。

  明枝双眼微红,她擦干净说道:“薄司洲,凡事不能依赖别人你知不知道?”

  男人眉头微勾。

  他依赖谁了?

  老婆奴也有错嗯?

  薄司洲一身浴袍松散,带着几分慵懒。

  男人抱着小姑娘,两人深陷进窄紧的单人沙发上里。

  他唇角低淡勾笑道:“弄疼了?”

  明枝咬唇,她任由男人握起小手。

  他看了一眼,眸子微沉。

  只见小姑娘白嫩的双手,满是泛红,甚至微微蹭破了点儿皮。

  薄司洲眸子深黑,男人低头,薄唇吻了一下。

  他嗓音略哑道:“怎么弄得?”

  明枝瞪了眼罪魁祸首。

  她说道:“没涂护手霜,手太干了。”

  加上他那儿开的暖气又很热。

  没提前准备好。

  薄司洲俯首亲了又亲,想把她亲好。

  他眸子灼热,吻在她唇儿上,“阿枝,咬哥哥一口。”

  他让小姑娘,破坏回来。

  明枝盯着底下一眼。

  她说道:“咬你你更过瘾吧?”

  她根本咬不行,嘴太小。

  男人唇角微勾,眉头一挑道:“过瘾?阿枝打算咬哪儿。”

  他矜贵清隽的脸庞,带着一丝玩味。

  明枝:“……”

  就是这种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种钓系的畜生模样。

  她吸了口气,说道:“我需要护手霜,你这儿有?”

  涂一涂,手就没那么干燥发疼了,滋润下。

  薄司洲喉骨发出清磁低笑声。

  男人薄唇淡勾,嗓音低哑道:“护手霜?确定要?”

  他修长的指腹,不紧不缓解开西装裤皮带。

  明枝下意识赶紧摁住他。

  她耳廓一烫道:“薄司洲你干什么,我要护手霜,不是——”

  说完,她反应了过来。

  这个死鸭子!!

  不就两天吗,他至于到这种程度??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入怀,他薄唇又亲又咬。

  他唇微勾,男人慢条斯理,“阿枝,碰碰哥哥呢。”

  他清磁低笑,摩挲她的脸蛋儿。

  明枝也有些禁不住。

  她在自己失去理智之前,拒绝了他。

  “等你伤好。否则有后遗症。”

  她抬手抚向他额角青筋处的伤,低低哄着他。

  男人要是忍得厉害,也容易出事,伤身体。

  隔天一次,医学上来说,是最健康的。

  但很显然,他一天能做完别人一年的次数。

  薄司洲眉头微弯。

  男人唇角低磁轻笑,“那就多亲会儿嘴。”

  他想多尝会儿,小姑娘的嘴巴。

  明枝耳廓微热。

  她烦他的很,“随你,要亲就亲,别乱亲就行。”

  可下一瞬,她就被抱上地板,铺着毛毯。

  底摆被撩起,被他亲得欲罢不能。

  “薄司洲,你……”

  少女娇唇宛若要滴血。

  他说的嘴巴是……

  明枝抬手抵着男人,她咬唇道:“你混蛋……”

  她拼命推开他。

  可他越起劲。

  她几乎浑身都瘫软,双腿都发软,根本毫无气力。

  直到许久许久,她才浑身一抽,在男人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少女白皙的面庞,满是濡湿的汗珠。

  她嘴唇微张,轻轻的呼吸。

  男人抱起小姑娘,坐在沙发上。

  薄司洲薄唇低磁轻笑,“阿枝,要做就做全套。”

  男人吻住她的娇唇。

  他拖着她纤细的腰肢,英挺的眉头勾挑。

  明枝指腹在他浴袍捏出痕迹。

  她低声道:“你是不是就是骗我来跟你睡觉来的?”

  薄司洲抱起小姑娘。

  他长腿迈开,嗓音低磁勾笑,“看着不像?今晚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