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侍女的话,凌霄殿内里里外外的人都震惊了。

  其他门派的更是一幅看好戏的模样。

  江湖大派的瓜,甚是香甜,谁不想吃上一吃。

  江临春给大长老下的不是什么剧毒之药,而是可以让人暂时手脚不能动弹口不能言的束体粉。

  二长老严厉道:“江临春,你好大的胆子,给自己的师父下毒,你可知是什么罪!”

  不管什么原因,对自己的师父下黑手,按照悦山派门规,那就是废除武功逐出师门的罪过。

  江临春摊倒在地,朝大长老求饶道:“对不起师父,临春没想过害您性命,临春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一辈子寂寂无名。”

  大长老博学多闻却生性寡淡,他教习武功说的最多的便是让手下弟子修身养性,勿贪图名利。

  江临春自认为天资卓绝,混到今日却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悦山派二等弟子,心高气傲的她自是不服。

  “糊涂!”

  大长老摇头,面对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关门弟子,只能深深叹息一声。

  二长老是个明白人,连忙问道:“临春,我们知道你性子傲,若非有人怂恿绝对做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且说是谁在背后搅弄是非,你今日若能坦白,我们尚且可对你从宽处理。”看書喇

  一旁的周景山抿了抿唇,心底发虚。

  他盯着江临春,生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

  大长老叹息一声,“临春,从实交代,回头是岸啊。”

  江临春瞧着培养自己这么多年的师父,抿了抿唇,终究良心占了上头。

  她道:“是相公和三长老,他们说只要我配合好他们,便让我当上掌门传人,也是他们给了我束体粉,给我知招在师父的酒菜中下毒。”

  “临春,你不要胡说八道!”周景山受了内伤,因为情绪激动,直接咳出了血。

  三长老同样恼羞成怒,跳脚道:“无稽之谈,血口喷人,我等怎么会谋害大长老,临春,你可不能因为事情落败,就胡乱咬人,我等推荐你为掌门传人,完全是看在你是大长老的弟子武功天赋又不错才保举的,可没有别的私心。”

  大长老眼神一厉,“没有私心?呵,老三,你真当掌门和我以及悦山派众人全是傻子吗?”

  三长老有些心虚,“大长老,不知您这话是何意?总不能听这丫头一面之词就把我定罪吧。”

  “好啊,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想我要证据是吧,老夫今日便给你。”

  大长老朝身旁的心腹一瞥,殿内立马又押进来三人。

  三长老和五长老看见来人,立刻吓得的脸色发白。

  连丽山派的六长老常元良心底也不禁慌张起来。

  大长老将他们的变化尽收眼底,冷笑道:“老三、老五,还有丽山派常长老,这三人你们可认识?”

  江翠翠看着那三人,感觉在哪见过。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说道:“你们是岭南劫杀我的刺客!”

  这三人应是成功逃窜的头目。

  三人皆被废掉武功,个个鼻青脸肿,好不凄惨。

  李长思站出来,甩了甩头,得意道:“这三人看着就不老实,老夫一时手痒就把他们抓过来,又一个不小心打成了猪头,诸位莫怪哈。”

  看见李长思再次,三人齐齐求饶道:“我们是受人指使,请听剑大师和江掌门饶我等一命,我等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又是哪一处?

  看客被这连环刺激的一幕幕整的已经热血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