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先招惹的你,你这艘船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上来的,所以,不管遇见多大风浪,我都不会害怕。”br>
  听着她的话,宋言澈一颗心被填的满满的。

  这个女人真真是她的克星,三言两语便将他撩拨的晕头转向。

  沈青梨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道:“言澈,香纳兰和风玉珂的纠葛,你之前可听到什么风声?”

  宋言澈目光沉然,“未曾。”

  草原部落朝贡应是两年后的事,不知为何提前,皇后又突然提议举办宫宴,他根本没时间调查准备。

  知晓这次宫宴不简单,他只在宫中安排好了内应,万一沈青梨在宫中有状况,他便依据信号去劫人。

  没想到沈青梨摆脱了嫌疑,安然的退了出来。

  “那两个为我作证的太监不是你安排的?”

  宋言澈摇头,“我只安排了眼线。”

  沈青梨陷入沉思,不是宋言澈,那谁会在背后帮她?

  难道真的是谢含枝?

  谢含枝深陷囫囵她又是如何办到的。

  还有这鱼汤,真真只是代表了平安之意吗?

  沈青梨一时间想不通答案。

  随着香纳兰之死公之于众,两个草原部落掀起巨大反响。

  密尔沁族要求康川族将风玉珂交给他们处理,康川族自是不同意,说香纳兰之死背后有冤屈。

  密尔沁族死了个公主,哪里听的近康川族的话,几番沟通之后,两方爆发了战争。

  香纳兰死在宁国皇宫,宋君北也少不了被责难。

  密尔沁族趁机带着骑兵骚扰边境,百姓民不聊生。

  为了安抚密尔沁族,宋君北无奈只能给予大量的金银财宝和粮食。

  眼看又要入冬,隔壁的几个草原部落见状有些不乐意了,纷纷要求宁国给予粮食和金银。

  若是不给,他们也会效仿密尔沁族骚扰宁国边境。

  宋君北气的咬牙切齿,却只能忍着怒气派使臣带着金银粮食去各地安抚。

  宁国看似兵强马壮国库充盈,实际上这几年天灾频发,加之没有优秀的将领坐镇边境,宁国实际上就是脆弱的纸老虎。

  一旦周边国家发现宁国弱点,结果不堪设想。

  宋君北眼下只能尽力维持住宁国作为天朝上国的面子。

  啪……

  巴掌清脆的声音回响殿内。

  不知宋君北用了多大的力气,咚的一声,孙皇后整个人跌落在冰冷的地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

  “陛下……”

  “废物,你可知你给朕捅了多大的篓子。”

  宋君北面露凶光,他恨不得杀了这女人。

  原本想接着香纳兰之死将沈青梨拿下,不料这块硬邦邦的石头最后砸到了自己的脚上。

  草原各部落借题发挥,尤其那密尔沁族,狮子大开口,要求免去二十年朝贡不说,竟还要求割地赔偿。

  简直奇耻大辱。

  他这几日在朝堂上被几个言臣指责的近乎抬不起头来。

  孙皇后脸疼的要命,她却不敢捂脸呼疼,赶忙跪着爬到宋君北脚下。

  “陛下,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臣妾并无半点懈怠,也不知那沈青梨如何脱罪,臣妾明明将芳草阁周边布置妥当,还有匕首……定是有内鬼,一定是有内鬼,不然沈青梨绝不可能洗脱罪名。”

  “内鬼,你倒是说说,谁是内鬼,是你,还是朕?”

  孙皇后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全程知晓这条计谋的,除了她就只有送宋君北。

  “臣妾知道了,定是谢含枝,一定是她在背后偷偷搞鬼,那天沈青梨走的时候,她还令人送了一碗鱼汤,鱼汤一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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