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凝嫣院子里的奴才便开始收拾东西搬家了。

  偏殿地理位置好,离正殿也近,凝馨堂虽是个鸟语花香好院子,但是到底地理位置偏僻,和正殿隔了十几处院子,如此一来,离王爷远多了,亲近的机会也就少多了。

  小叶子一边搬家一边抱怨道:“王爷怎么想的?为什么让小主搬去那边,那边隔着一个荷花池,又隔着其他的院子,往正殿来一次,要走十几里路,这不相当于把咱们发配冷殿了吗?小主,您现在怀着孕,王爷怎么可以想起一出是一出呢?”看書溂

  凝嫣闻言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只管收拾东西就是了。”

  小叶子撇了撇嘴,然后拿起凝嫣的梳妆盒出去了。

  凝嫣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的羊脂白玉镯子放到了首饰盒里。

  陆屿泽对着李护卫说道:“凝主子有身孕,你务必给本王盯好了,一个苍蝇也不许飞进去。”

  李护卫闻言赶忙跪在地上行礼道:“王爷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保护凝主子。”

  陆屿泽:“本王再给你多加几个人手,务必保证凝主子和孩子安然无恙。”

  李护卫:“嗻!”

  陆屿泽:“你先下去吧!”

  李护卫嗻了一声,然后起身出去了,他要保护凝主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经常见到凝主子了,这个消息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欢呼雀跃了。br>
  李护卫走后,总护卫便带着人进来了。

  陆屿泽看着地上的俊男美女,忍不住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一共三男两女,男人长相阴柔俊美,女人模样妩媚动人。

  “王爷,这些人是咱们暗卫里的人,王爷尽管放心。”总护卫低头说道。

  陆屿泽:“嗯,把他们安排到偏殿旁边的轩云殿,再派几个下人过去。”

  总护卫:“是王爷!”说完他便起身带着人走了。

  总护卫刚走,暗卫便进来了:“属下参见王爷。”

  陆屿泽:“怎么样了?”

  暗卫:“边关那几个细作,确实有发飞鸽传书,不过都被咱们的人击中了,基本是他这个信息是传不过去了。”

  陆屿泽:“嗯,很好,端王走到哪儿了?”

  暗卫:“端王赶路赶得很快,估计再有两天就到了。”

  陆屿泽:“他是迫不及待地做九五至尊,殊不知自己完全就是在玩火。”

  暗卫:“咱们的人传来消息,端王的封地今年闹了水灾,百姓们连吃得粮食也没有,更别说是交田赋了。”

  陆屿泽:“他那块封地,地势低,气候潮湿,连年多雨,水灾更是时有发生,要不他能那么急着要造反吗?一向住惯了紫禁城的富贵地,突然把他丢到了穷窝窝,他的怨气可是大得很呢!”

  暗卫:“咱们暨南虽说面积小一些,但是却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陆屿泽:“皇上当初分这些地方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周章。越是狂妄的,他越是打压,越是不能成气候的,就越是提拔。”

  端王紧赶了两天路,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暨南王府了。

  “皇兄,大驾光临,臣弟有失远迎,还望……咳咳……皇兄见谅!”陆屿泽脸色苍白地给端王作了一个揖。

  端王看了一眼这个大门,然后撇了撇嘴说:“皇弟,你这王府建的也太小了,本王下属的府邸,都比这里气派。”

  陆屿泽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才沉声说道:“皇弟这个体格子,能活着就不错了,所以也就不讲究那么多的……咳咳……”

  端王看了他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好好将养将养,怎么说也是皇族血脉,老天爷自然是保佑的。”

  他的话里满是嫌弃,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带着温度。

  陆屿泽伸出手说道:“皇兄,请移步大驾,皇弟备了美味佳肴,只等着皇兄了。”

  端王闻言挺了挺腰板,抬脚大步走了进去。

  陆屿泽准备了一桌子美味佳肴,还准备了歌舞曲艺,除此之外,端王身边还有两个美娇娘伺候着。

  而陆屿泽身边,却一左一右跪着两个美男,两个人时不时给陆屿泽递个吃食。

  而陆屿泽则时不时咳嗽几声,看起来极为不舒服的样子。

  端王早就听说他好龙阳,如今亲眼见,他震惊之余,心里又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此以后,他的竞争对手就又少了一个。

  “皇弟,你这府上也没个妾室吗?”端王一脸看好戏地看着陆屿泽。

  陆屿泽咳嗽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说道:“去年乳母硬塞给了一个,让本王给撵去冷院子里了,皇弟见不得女人矫揉造作的样子。”

  端王:“那你怎么也得有个后啊!”陆屿泽咳嗽了一声说道:“过两年身子好些了,找个妾室随便生一个得了。”说完他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端王:“唉,你是狗屁不懂,就得有人你知不知道?本王如今有两个嫡子,两个庶子了。这以后……可惜皇兄给本王的那个破封地,连年闹水灾,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陆屿泽:“皇弟这个地方也小,好在皇弟懒,这么大点的地都管不过来。”

  端王见到叉开话题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是本王说,老二分封地时,就带着私心呢!”

  陆屿泽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重重地咳了一声:“皇弟愚钝,听不懂皇兄的话。”

  端王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老二就是看本王有实力,所以才故意打压本王的。”

  陆屿泽:“不能吧,皇弟也没实力,这不分得封地也不大吗?”

  端王冷哼一声:“你这就是纯欺负你,他把那好的封地,都给了当初推崇他的人。”

  陆屿泽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皇弟不愿想那么多,皇弟觉得这地还行,让皇弟碰到了最称心的知己有人。”说着他伸手捏了捏身边美男的肩膀。

  端王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就这点儿出息,哪天真的要削藩,第一个削得就是你。”

  陆屿泽闻言忍不住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一脸惊慌道:“皇兄,真要削本王吗?,那本王是不是要死了?”

  端王见他一脸胆战心惊地样子,忍不住瞪着他说:“他敢吗?弑兄是违背天理的大罪,他可不想让太世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