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都市情感>男朋友太难哄怎么办>第125章 见父母
  第二天,贺洲开车带着祝安久去见父母,一路上小丫头抱着百合一脸淡定,连眉毛都没皱过。

  贺洲瞧着稀奇的不得了,时不时地转头看她两眼,祝安久被他看的烦了,赏了他两个字:“问吧。”

  “行,那我问了。”得了命令,贺洲慢悠悠开口,“我记得第一次带你去见爷爷奶奶的时候,你紧张的腿都在发抖,怎么今天见父母这么淡定?”

  她第一次见他爷爷奶奶的时候,何止是腿发抖,她甚至特地回了一趟壹号山庄,想要获得一点祝家的支持。

  祝安久朝他弯了弯眼睛,笑的明媚可爱,“说明我这几年有长进了呗。”

  一下车,贺洲一握上她的手就笑了,还说自己有长进呢,手心都是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刚刚在车上的气势呢?哪去了?”

  祝安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怎么?”贺洲扬起唇,很欠揍的逗她,“舌头被猫叼了?”

  祝安久拉着他的手停下脚步不动,看着前方的艺术中心咬着唇不吭声。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贺洲,我现在的样子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贺洲嘴角噙着点笑意,回想起她来之前疯狂挑衣服的模样,那抹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他揽上她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笑道:“没事,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他们都很喜欢你,爷爷奶奶那关都过了,他们也不例外。”

  祝安久听了他的话,从门口到进场这段路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结果看到贺父贺母的瞬间,心态立刻就崩了一半。

  贺母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现在虽然年纪上来了,但依旧难掩风致,贺父儒雅谦和,温文尔雅,两人站在一起,非常般配。

  此刻正携手站在展台前,微笑着看着他们走过来。

  祝安久抱着百合花,紧张的看了眼贺洲,都说儿肖母,贺洲和他的妈妈确实长得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却不像父亲。

  或许是自幼长在爷爷奶奶膝下的缘故,贺洲的气质和他的爷爷更像一点。

  贺洲笑着摸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他牵着她走上前,唤了句:“爸,妈。”

  祝安久用力握着他的手,感受着指尖源源不断传来的炙热温度,跟着他磕磕巴巴地叫了句:“爸....妈,我叫祝安久。”

  话一说完她剩下的一半心态也崩得干干净净。

  这是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上次见他外公也这样!!!

  怎么这次也就直接叫人爸妈了呢!!!

  祝安久你的脑子呢!!!

  叫伯父伯母啊啊啊!!!

  祝安久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有点紧张。”贺洲相当淡定,指了指她怀里的百合,“这是她送你们的礼物。”

  贺母是见过大风浪的人,笑吟吟地应下,伸手接过那盆铃兰百合,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好好好,不要拘束,什么时候叫都一样,反正都订婚了,跑不了。”

  祝安久很没出息的红了脸,抬起头很腼腆的笑了笑。

  贺父接过那盆百合看了看,笑道:“这个季节能找到这个品种的花不容易,你有心了。”

  贺洲揽着她的肩,闲闲地扯了扯嘴角,“她昨天在花市逛了一天呢。”

  贺母果然更高兴了些,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来,我带你逛逛。”

  画展人很多,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也时常看到有人带着摄像机拍照。

  祝安久好奇地一幅幅看过去,有人物肖像,有花鸟鱼虫,每一幅画都栩栩如生。

  贺母笑着问她:“喜欢哪一副?”

  “我不懂画。”她指了指正前方那副,“但我觉得那副画很特别,感觉很有生命力。”

  贺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副画是她有一次心血来潮去了山谷写生,画的偶然碰到的一株野生百合。

  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多看了祝安久两眼,寻常人见家长,哪怕遇见自己不懂的,也会尽量多说几句以免人家看自己笑话。

  可她倒好,不会就说不会,不懂就说不懂,一切凭自己心意来,干净利落,率性洒脱。

  难怪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儿子会那么喜欢她。

  “芝兰生于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贺洲跟上来,随口道,“我记得您也最喜欢这幅画。”

  贺母瞥了他一眼,对他的小把戏了然于胸,笑着摇了摇头,“你既然喜欢这幅画,待会走的时候就拿走吧,就当我们给你的见面礼。”

  祝安久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贺洲,他淡淡一笑,揉揉她的脑袋,“还不快谢谢妈。”

  她自动忽略最后一个字,朝贺母乖乖点头,“谢谢。”

  在画展逛了一段时间,贺父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提议一起去外面吃个午饭。

  祝安久是打心里喜欢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特地坐在贺母身边,缠着她讲了一些贺洲小时候的事情。

  贺母和她坐的近,低头抬眼间难免看到她脖子和锁骨上隐约露出的红痕,席间抽了个空扯着贺洲到外面说了几句话。

  贺洲微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大人,懒散道:“哪有吃饭吃到一半把人拉出来的?”

  贺母瞪他一眼,抬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两下,“浑小子!你是不是动人家小姑娘了?”

  “嘶。”贺洲轻吸一口气,没反驳,痛快的点头,“昂,对,该动的动了,不该动的也动了。”

  和自己儿子说这种话题,饶是贺母也有些躁的慌,她也没料到这个儿子能这么毫无羞耻之心,一个没忍住又掐了他好几下。

  贺洲老老实实地站着,罕见的没贫嘴。

  “人家现在还在上大学,你给我把措施做好了,万一闹出人命,耽误她上学,我惟你是问!”

  又打了他好几下,贺母慢条斯理地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