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耽美小说>渣A不渣[快穿]【完结】>第47章 种田

  农家哪有什么好的条件,想洗洗要先烧水,还要去打桶凉水。

  村上就只有一口水井,每次还要排队打水,幸好叶翩然力气比一般乾元的力气都大,她又勤快,家里的两口水缸总是满的,容楚说要回来洗洗才不打手。

  容楚从屋里搬出水盆放在凳子上,叶翩然看她身上都是尘土,抿唇说道:“我把木桶拿到房间里,你洗个澡吧。”

  就村上的那条土路,有时候赶个牛车都会蹦得满身灰,更别说容楚这一路打马回来,前天还下了一场雨,路上又没干,泥泞不堪的,马蹄一踏上去就会溅一身泥,容楚披风上都是泥点子。

  叶翩然接过她的披风,容楚迟疑道:“方便吗?”

  她知道自家这条件,洗个澡怪麻烦的,洗个头擦擦算了。

  叶翩然摇头道:“水都烧好了,麻烦什么。”

  她把容楚的披风收起来去抬水桶了,半米多高的水桶叶翩然都不需要人帮忙轻松的就抬进屋里,又急匆匆地去抬水,一手一个木桶,来回三次竟然就把洗澡水弄好了。

  容楚坐在院外的小马扎上,她是文人,身体本就不比武人,这一路疾驰回来就是跟着她的人都累了,呼呼大睡去了,容楚也很累,却又有回到家的兴奋,她双腿腿腹在马背上磨得其实很疼,但这下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看着熟悉的院子就只想笑。

  叶翩然弄好水向她招手,容楚进去脱掉衣服钻进水里,才深深地叹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差点就睡着了。

  这时叶翩然在外面敲门道:“女君,我进来了。”

  容楚紧张起来,叶翩然手里拿着一个水桶和水盆,她站在容楚身后说道:“女君,我来给你洗头。”

  容楚背对着叶翩然心跳如鼓,她抱着膝盖埋进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看似淡定其实很紧张地说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身后的人沉默,却不时有响动,好像在放东西,然后一双手就向容楚摸了过来,容楚反应很大地逮住那只按到她肩膀上的手,听到叶翩然淡淡的声音。

  “女君,你洗头不方便的,我很快就给你洗好。”

  叶翩然特地在热水里浸热了手才伸了过来,她钻出容楚手的范围,把她头发从水里拿了出来,然后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按在了木桶上。

  容楚根本无法抵抗,只能让叶翩然弄。

  她仰躺着,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颤颤巍巍。

  叶翩然把她头发轻轻地放在水盆里,拿起水瓢,一瓢温热舒适的水下去打湿容楚的头发。

  古人的头发都留的很长,洗头时要顺着洗,不然很容易打结。

  叶翩然手法很温柔,先一点点浸湿容楚的头发,然后再挡住她的额头把头皮浸湿再打上胰子,胰子是用猪油熬得,平时家里都舍不得用,也就洗澡洗头时会用一用,而给容楚用时,叶翩然一点都不心疼。

  叶翩然手指穿过她的乌发,闷不做声地按揉着容楚的脑袋,容楚原本紧绷地神经慢慢松懈下来,她薄薄的眼皮耷拉着,呼吸逐渐均匀起来,像是舒服地睡着了。

  叶翩然知道容楚最喜爱这样的手法,以前女君在家中读书读累了,她就是这样把女君的头放在腿上给她轻轻的按抚,女君往往很快就会放松下来。

  这套手法,还是叶翩然逃荒时跟一位赤脚大夫学得,要不是她,她和弟弟也活不到婺源来,可惜赤脚大夫把他们护送到婺源留下,人就消失了。

  叶翩然有些愣神,她手指顺着容楚的发根一点点捋顺到她的发尾,用水冲洗了一下,倒掉水盆里的污水,又用水瓢冲洗几下,才用布巾包住容楚的头发。

  容楚嘴里已经开始打起小呼,她的确是累了。

  叶翩然站在容楚身旁,她目光认真地凝望着容楚。

  也只有在女君睡着时,她才敢把视线完全放在女君的身上。

  打量片刻,叶翩然越发心疼。

  女君瘦了,原本考上举人后,在家中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没了,脸颊五官深刻,下颌线条明显,连身上似乎都无几两肉。

  叶翩然听人说过京都消费高,她们在婺源一年花不了三两银子,地里还有产出,但女君走时只带走了一百零五两银钱,一百两是国子监的束脩费,五两是她生活的零用,笔墨纸砚又贵,也不知道女君是怎么挨过来的?

  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叶翩然看到女君吃得这苦,就觉得这官很不好当,但她支持女君的理想,女君在说起以后考上的样子,总是闪闪发光到让叶翩然自惭形秽。

  她一个农妇,何德何能能攀附上这等人?

  叶翩然手往前伸,快要摸到容楚的脸时又停下,她轻轻叫道:“女君?女君?醒醒,我给你搓搓背,洗完去床上睡。”

  容楚正迷糊着,往前蹚了下水,感受到后背被人用布巾擦拭着,她突然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她猛地扭过身来,在水中逮住了叶翩然的手腕道:“这个我自己来,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喊你。”

  叶翩然看着水中她们纠缠的腕子,屋内就点了一根蜡烛,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水底下的样子,她放开了布巾说:“好。”

  容楚等叶翩然退出了屋子,才松了口气。

  她抓住布巾自己擦洗身体,洗着洗着突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糟糕!忘记叶翩然的腺体是在右手腕侧了,她还那么用紧地逮人家手腕!

  出去的叶翩然关上门,靠旁边的墙上,用左手逮住右手的手腕,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抑制住那种冲动。

  容楚要去京都国子监,虽然留下了带有自己信素的衣服给叶翩然,时间久了,还是无法缓解坤泽潮期的痛苦,叶翩然不得不吃抑泽丸,不然她就浑身发软发热无法下地干活。

  叶翩然已经很久没有被容楚标记了。

  这下被容楚碰到了她的腺体,让她身体一下发软差点连门都走不出去。

  叶翩然拍拍脸,女君明显是不想碰她,她要再等等。

  容楚在屋内洗完澡,浑身舒畅,叶翩然把干净地衣服就放在旁边,她洗完换上新衣服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叶翩然一直在屋外等着,吴氏被她劝得去睡了,夜越发深了,听到屋内的声音,叶翩然才敲门道:“女君,你洗完了吗?”

  容楚点点头,这才想起叶翩然又看不到,她出声道:“我洗完了。”

  叶翩然进来把水往出倒,容楚想帮忙,叶翩然就抿紧唇瓣低着头说道:“女君,这些活一直都是我在干,女君现在连这些活都不让我做了吗?”

  容楚只好撒手,她坐在床上看叶翩然进进进出出把浴桶里的水弄出去,又一个人把浴桶抬出去,心里不仅想道——这买下人是该提上议程了。

  不然这些活都要叶翩然来干,她一个坤泽干得比乾元的活还重。

  叶翩然收拾好屋子,又用剩余的热水肚子擦洗下身子,才深呼吸口气推开她和容楚卧房的门。

  她们的卧房不大,靠墙做了一个炕床,冬天天冷时可以烧柴加热,墙边放了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再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柜子和桌子上还堆着容楚的书,但容楚走后,叶翩然怕弄坏,就都给收到了容楚的书房,容家虽穷,但当时容楚考上举人可是风光一时,得了不少银钱,只是这钱全用来盖房子了,她们家这房子可是按照县城人家的标准盖得,当时可是村里独一户。

  容楚一直攒着一口气,想在村上给她们家争口气。

  这口气她攒了十多年,这下终于可以出气了。

  蜡烛晃得人眼花,容楚见叶翩然打扫好屋子又出去,就盖上被子躺在了床上,她太困了连起床去把蜡烛吹了都懒,心里想着蜡烛快着完了,就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叶翩然再次推门进来她也没醒,不过倒是睡得规矩,面朝墙那边躺着。

  叶翩然动作轻巧地上床,拉下另一床被子,睡在了容楚旁边。

  早上,公鸡打鸣,容楚在国子监一向是天亮则起,坚持了多年的生物钟,现在就算是想懒一会儿,也睡不着了。

  她伸展手臂想打个哈欠就起床,手却碰到了旁边温热的身体,吓得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看见叶翩然躺在她旁边睡得正香。

  容楚看着她愣怔,这才想起两个人毕竟是夫妻,虽然没有圆房过,但还是睡一张床的。

  她看着叶翩然,叶翩然睡容单纯,她肌肤虽然黑,但透着种健康的纹理,睡着的她整个人都温驯下来,就想匹刚出生不久的小马,睫毛很长,浓密地盖住眼睛,在眼下就像是画眼线般打下一行深黑的阴影,此刻那双眼睛翩然,一双乌黑透亮地眼睛在容楚面前睁开。

  看到容楚在看她,叶翩然眼睛忽闪了几下,她垂眼道:“女君。”

  容楚不敢再看了,她坐起身,叶翩然也抱着被子坐起,她窄肩窄腰,脖子下跟脸是两个色,容楚这才想起现在正是农忙时节,而家里的那几口地全靠叶翩然一人操劳。

  叶翩然醒了,自然就不睡了。

  容楚回来,家里还有客人,她这个女主人自然是要早起待客的。

  容楚见她披上外衫,坐在桌前打理好发髻,才出门端水。

  容楚也趁着这机会穿好了衣服,却不妨叶翩然那水给她打来洗脸的。

  “女君,请用。”叶翩然说道。

  容楚又愣怔住了,她说道:“我可以去外面洗的。”

  叶翩然抿唇,站在水盆前不知所措,最后细声细气地说道:“女君之前都是在屋里洗漱的。”

  容楚心中叹气,她笑道:“我不是苛责你,只是在家中你不用待我如此小心翼翼,有很多事情我也可以自己做的。”

  叶翩然这才大着胆子望向容楚,看到容楚满脸笑意,没有嫌弃的样子才低声说道:“女君,我是自愿照顾你的。”

  女君是做官老爷的人,哪是她这种农妇能比的?

  要是女君是天上高高在上的月亮,那她就是地下的狗尾巴草,月光能照到她就已经很喜悦了,怎么敢多要求月光不亮呢?

  容楚眉头皱起,她向前走了几步,拉住了叶翩然的手说道:“以前是家里没人,只能让你干这些杂事,你可是我夫人,是进士娘子,也是官夫人,要拿出作派来,今天我们就去人牙子那挑几个杂役,以后这些事就都有人做了,你就不需要再做了。”

  叶翩然愣愣看着容楚,容楚眉眼带笑望着她,她绷紧地唇瓣终于松了,却说出了一句傻话,“那要多少钱?我们家现在还欠着别人家钱呢。”

  这话一出,叶翩然不由得懊恼。

  是个乾元都会觉得她下了面子,她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不会惹恼女君吧?

  容楚却笑了起来,只觉得叶翩然可爱。

  她这样认真的人,一心一意为她考虑,才真的美丽。

  容楚突然起来冲动,她一把拉住叶翩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大笑道:“今天我们就去把钱还给人家,你家女君提前预支了俸禄,有的是钱,以后我们就不用再借别人钱了,我要带你和娘过上好日子,有人伺候,有人尊敬的好日子!”

  叶翩然个子高,被容楚揽进怀里,她只能委屈自己的脖子靠在容楚的胸膛上,可听着容楚的开怀大笑,她也由衷地喜悦起来,那是对将来美好日子的畅享,还有原来女君没嫌弃她。

  容楚还抱着叶翩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叶颂那小子不识好歹地叫道:“姐姐,女君,你们都起了吗?伯母让我过来叫你们吃早食,客人们都起来了,再等着呢。”

  “起了,正收拾呢。”叶翩然应道,又拍打了一下容楚的肩膀,容楚放开,叶翩然递来毛巾,容楚快速地洗了个脸,叶翩然也去收拾好自己,又帮容楚打理外衫,确认没问题两个人才出去。

  吴氏昨夜虽然睡得晚,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一早就起来做饭,看着还是神采奕奕的。

  知道容楚不喜欢吃早食,但还有别人在,就给容楚舀了一碗薄粥,里面撒了些糖,配着一些腌菜,容楚清爽地吃了,才感叹道这才是回家了。

  而那三个跟着来的五城兵马司的人就不能像容楚这样招待了,吴氏专门给他们烙了大饼,怕他们吃不惯,吴氏还是用白面做的,但那三个人也不嫌弃,有啥吃啥,容楚准他们吃完去县里驿站住着,等待府会那些人和他们会和,她还要处理一些家事,等处理完就一起到任上。

  三人应了,叶颂给马匹喂了些草料,缓好之后,这三人就先去驿站了。

  府会那边的人还赶着马车,拉着容楚的东西,容楚估计赶中午才能到婺源村,给吴氏说了,吴氏当下就要去买肉,容楚也不拦,看吴氏拿钱急匆匆走了,她才看着叶翩然问道:“今天可还要下地?”

  叶颂好久没吃白面这下吃了个肚儿溜圆,挺着肚子说道:“姐,你陪陪女君呗?地里的活又一两天干不完。”

  叶翩然看弟弟一眼,“田地不等人。”

  容楚笑看着她们姐弟,叶翩然又低声说道:“今天歇一天也可以。”

  容楚没出声,其实她这次到任上想带着娘和叶翩然还有叶颂都走的,走之前这地肯定要交给别人种,叶翩然就是这几天不下地也行,但容楚想着等办完事,晚上回来再说。

  叶颂上学时间快到了,叶翩然催着他去村学,等到家里人都空了,容楚才站在还在忙碌的叶翩然身后问道:“家里还欠了谁家的钱了?”

  叶翩然手中拿着擦锅台的抹布说道:“就你三叔家了,其他人家我都还完了。”

  “三叔?”容楚记得三叔也是个秀才,多年没考上举人就干脆放弃了进学,一心一意在村学里教书,叶颂现在上的村学,其中一个老师就是三叔。

  叶翩然弄完手中的活,打了盆水洗手,她看着放在旁边昨晚没收回去的胰子,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洗了洗手,总不能让女君闻到她手上的味,嫌弃她。

  叶翩然边洗手边说道:“叶颂也是他开蒙的,当年我给三叔交束脩他还不要,这些年也是他帮衬着家里。”

  容楚知道,三叔是唯一当时父亲去世后,没说风凉话的人,也是他站出来维护容楚和他娘的人。

  容楚说道:“你忙完了吗?我们去看看三叔吧。”

  叶翩然擦干净手说:“忙完了。”又见容楚空扎着手要去,把人拉住说道:“看人总要带点东西,你这一年没有回来,家中就这一个亲戚走得近些,总要带点东西过去孝敬三叔他老人家的。”

  容楚真是读书读糊涂了,她光想着要去三叔家还钱,忘了这人情世故,主要这些年她在家中也光管读书,这些人情往来自有吴氏和叶翩然打理。

  叶翩然进厨房提了个篮子,又进里屋去一会才出来。

  篮子上盖了块布,容楚也不知道她篮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她昨天虽然赶回来急,但身上还是带了银钱,把荷包装好,容楚颠了颠,估计够二十两了,才跟着叶翩然一起出门。

  一出门就听见蛙叫蝉鸣,几户人家的门口都坐着人,望着容家,看见容家又有人出来,再仔细一望竟然是容楚,容楚还跟着叶翩然一起出门呢!这可是奇景!

  要知道这容楚一年不出几趟门,出门不是去县城读书,就是去参加读书人的聚会,从不管家里的事情不说,跟这叶翩然更没一起出过门。

  村里都传容楚是嫌弃叶翩然相貌丑陋无盐,毕竟她不是时下坤泽的长相,黑黑瘦瘦的,虽然有一把子力气,是个当家的好手,但人容楚以后是要做官老爷的,这种娘子拿出去那不是笑掉大牙吗?

  就看她们村上地主的第八房小妾,那都是白白嫩嫩的,听说有见过都说那坤泽皮肤嫩得跟快豆腐一样,说话也媚得能迷倒每个乾元,把村里那些乾元勾搭的,每天都在地主家墙外徘徊,就想听那小妾给地主唱曲呢!

  乾元不都好这口吗?

  在看这叶翩然,皮肤黑,腰板硬,力气大,五官是不错,但一黑就够丑的了,嗓音还粗。

  而且这进门多年都未怀孕,村上都觉得她是不是逃荒时坏了身体。

  迟早是要被容楚休掉的命!

  村上流传的闲话叶翩然自然知道,一出门就被那些带刺的眼睛盯上,叶翩然浑身不自在,容楚就更不认识这些大娘大婶们了,她一年都不在村上露面一次,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大娘叫道:“进士娘子出门啊!”

  叶翩然只觉得这叫声刺耳,前几年容楚进学时就一直有人笑话她们家,拿进士娘子讽刺叶翩然,这些年随着容楚考上举人盖了房子这声多少是不那么刺耳了,但还是让叶翩然不适,好像她就奔着这“进士娘子”的头衔才要嫁给容楚的一样。

  旁边的大婶也哎呦道:“这就是容楚啊,你这一年不回来,是不是把我们这些老乡亲都要忘了啊,这做人啊,可不能忘本!”

  容楚站在那里,疑惑道:“您是谁?还有我娘子现在不是进士娘子了,我已经被放官,你要叫我娘子一声夫人方显得礼貌。”

  “还有别大呼小叫的,我跟你不熟。”

  坐着的这几个一听容楚被放官,当下吓得满脸通红,惊呆了。

  这放官说明就是官老爷了,她们这些平民见官可是要磕头的。

  容楚一挥衣袖说道:“我还没到任上就免了你们见官不拜的道理,但你们以后也莫要说人闲话,嚼人舌根,显得我婺源村村民粗鄙。”

  这粗鄙两个大字压在这群村妇头上,容楚虽然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看戏的人悄悄掩面而去,路上顿时空了不少。

  容楚转头冲叶翩然一笑,伸出手来,“我们走。”

  叶翩然突然有一种全身心的温暖,这些年的委屈好像都在容楚的笑容里尽数消散了,她抿唇悄悄笑了,看着容楚的掌心才慢慢递出了手,这下有些庆幸自己当时用胰子洗了手,不会弄脏了女君的手。

  作者有话说:

  看到大家要二更,有没有可能我每天的更新都是二合一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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