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鬼瞎子这个方案有个难点。
自己根本不知道鬼瞎子在何处闭关。
陈凡随后消除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出了电梯。
间童在前面领路。
她略有疑惑的继续刚才话题：“其他我也纳闷，虽然程元亮比较重要，但程家其他人也都健在，境界高低不同，但也不至于老祖宗出关来收拾凶手。”
“咱们江城，实力最高就是石确了，完全可以派一个核心太上长老来解决问题。”
“实在是想不通。”
陈凡认为，程周山应该是雷厉风行，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置于敌人死地的性格。
也就是所谓的：战术上轻蔑敌人，战略上重视敌人。
陈凡虽然有些担心程周山找到自己，但只要鬼瞎子不说话，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陈凡放弃这个还未到来的问题，转而问道：“我们去哪里？”
间童指了指一间会诊室，挂牌精神科：“有些业务要……办理。”
“这活你们也接？”陈凡有些错愕，不至于吧，你们可是官方，还得出来走穴啊？
间童尴尬了一下说道：“石确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推开门。
这是一间普通的会诊室。
唯一不同的是，铁床上绑着一个青筋暴起，浑身扭动的女子。
摇的铁床发出吱嘎嘎摩擦声响。
此女子面庞惨白，好像刚从面袋里面捞出来一样。
嘴巴被黑色胶带封住，发出呜呜声。
看见陈凡后，眼珠滴溜溜直转，反而安静下来。
“呦，陈凡？”石确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凡：“竟然还活着啊。”
陈凡切了一声，丢给石确一个死亡凝视：“比长短你不行，比命长，你更不行。”
石确呆滞一下：“你这嘴啊，早晚得让人把牙掰下去。”
石确接过诊断报告，看了看。
间童在一边说道：“医生诊断此人脑子完好，没有大碍。”
“很好。”石确大松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陈凡在一边问道：“你们在干嘛？为何封着她的嘴？”
石确瞧了瞧外面，紧关房门，小声说道：“和你说也没什么问题，这个女子原本是死人。”
陈凡脸色当即拉下来，当即就要走。
“唉唉，干嘛去？”
陈凡说道：“我可不参合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容易惹一身骚。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瞎子。再见！”
这尼玛，你们搁这玩生化危机呢啊？
出了什么事，可别沾染一身腥臭，赶紧走人为上。
石确拉住陈凡，伸出小手指：“你胆子就这么大。”
“你这是在玩火。”陈凡严肃的说道：“我就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
“你听我说完。”
石确慢条斯理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陈凡这才知道，这种事情竟然是被上面默认许可的。
这个女子确实是死人，而且是正常死亡。
而石确手中有一个鬼魂，这个鬼魂可不简单，是一处秘境开启的钥匙。
想要开启秘境，鬼魂这种虚体是不可能做到的，还需要肉体。
于是，石确将这个鬼魂塞进女子体内，以便达成目的。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为了进入秘境，借用停尸间一具尸体而已。
之所以来到医院，是为了检查鬼魂侵入肉体时，脑子有没有受到影响。
毕竟石确不是程家一脉，这种类似夺舍的活，程家技术熟练度最高。
经过CT检查，结果向好，女子脑补没有受到损伤，鬼魂契合度还挺高。
只要肉体不遭受致命打击，鬼魂就可以长存一段时间。
陈凡了解后，表现出一丢丢兴趣。
秘境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副本吗？
多少小说主角，在里面杀人夺宝，出来后实力大增。
自己缺的是什么？
实力啊！
虽然有游戏商城，但最近玩家们要攻打岛国玩家，自己这边也要做好被反攻的准备。
人气值自然要增加玩家人数和起灵山上各种建筑物。
把血量加厚，才能安然无忧。
陈凡指了指铁床上的女子，对着石确说道：“你们这么搞，真的没事？”
石确拍拍了陈凡肩膀，不言而喻。
石确说道：“带你一个，来不来？”
陈凡想了想，一拍手：“各玩各的？”
“自然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好，我参加。”
石确点点头：“但现在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陈凡问着。
石确颇有些无奈道：“各种手段都用了，根本撬不开鬼魂的嘴。就是不说秘境地点。
陈凡错愕一下，这尼玛……没有秘境的地点，你们搞这玩意干嘛？
本末倒置了啊。
陈凡陷入沉思，突然冷不丁的说道：“要不……你们把她生前的男朋友找来试试？我觉得只需要简简单单的让他男朋友脱了裤子往床上一躺……”
石确：……
间童：……
石确觉得还是别跟陈凡有过多的交流，很容易被带偏。
他挥挥手：“剩下的交给我们吧，得到地点后，我在联系你。”
陈凡耸耸肩，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离开。
离开之前，陈凡问石确：“程周山怎么办？”
石确摸摸下巴：“不用管，悬赏单是给程周山做样子看的，我已经报告上面了，会有人阻拦的。”
陈凡放下心，转身离去。
石确回头看了看女子，撕下胶带，笑呵呵的说道：“小倩啊，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去秘境的决心是无法动摇的。”
“咱们都文明点，我不动手，你懂点事咋样？”
小倩眨眨眼睛，深思一会：“我可以告诉你秘境地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石确大喜，折磨小倩好几天了，今天终于要开口了吗？
“什么条件？”
小倩指了指门外的背影。
石确停顿一下。
陈凡？
……
离开医院的陈凡，接到江忍电话。
电话里，江忍表示自己有好东西，邀请陈凡一起享用。
索性无事。
陈凡来到江忍家。
江忍正在厨房起锅蒸东西。
“来了。”江忍专心盯着锅，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呐，还给你。”
陈凡问着：“你在搞什么？”
江忍吸溜着口水：“我昨天剩下的菜，皮皮虾，贼棒！一会咱们整点。”
“你这是自我大放血？”陈凡问着。你是不是飘了，这皮皮虾一看就不便宜。
江忍说道：“钱乃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但我还有三室一厅的房子，消费得起。”
陈凡尴尬了一下。
妈的。
凭什么你有三室一厅。
不行，我也得用脚扣一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