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闻,伊稚邪是个天才,还当是多么惊艳的人,如今一见,也不过这样,居然还是个只懂的偷袭的小人,还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伊稚邪听言大笑,“面对你这般的人,本便不需要啥君子之风,否则,还会叫你错以为自个是个啥好东西。”

  “你!”

  “师兄,别和他废话,我看他便想拖延时间,好给自个叫帮手,乘着如今唯有他们俩人,赶快解决了,我们也好回去复命。”

  这人讲话的声音没分毫的压低,伊稚邪跟司马寒都停的一清二楚。

  倘若刚才伊稚邪还有一点奇怪,如今就已完全确信,这些人,必定便是白鸽儿派来的。

  没想到,到这时候,白鸽儿依然想叫他死。

  一边司马寒也已然猜到了这些人的来历,畏怕伊稚邪心里再有啥感触,赶快拍了下他的肩头,“不要想那样多。”

  伊稚邪摇头轻笑,“我还不是那优柔寡断的人,他想取我命,我莫非还会因而伤感不曾?想杀我者,我必杀之!”

  讲完这句话,伊稚邪也不再耽搁时间,“阿寒,一会我们速战速决。”

  司马寒点了下头,两眼也是紧紧的看在对方诸人的身上。

  为首之人见伊稚邪俩人居然毫无怕意,先是有一些讶异,而后便是觉的无比气忿。

  他们不畏怕,不就是瞧不起他们么?

  他们来了这样多人,而伊稚邪那里唯有俩人,伊稚邪还是一个病秧子,这般的状况下,倘若还占下风,那他们这些人全都去死好了。

  “全都给我上,不留活口。”

  怒吼完这样一句,为首之人率先冲到了伊稚邪面前,已然跟伊稚邪打起。

  剩余的那些人也没分毫的犹疑,一窝蜂的全部冲向了司马寒。

  他们刚才虽说并没交流,可是作战的计划却是已然提早说好的,老大先将伊稚邪拖住,他们一块上将司马寒解决了,而后再一块对付伊稚邪。

  之所以要这样,那是由于,虽说知道伊稚邪身受重伤,可是到底是活了那样久的人,以前又是身份特殊,没准便有啥他们不知道的保命手腕。

  可惜的是,计划的虽说是非常好,可是变化却也是他们没想到的。

  等他们跟司马寒斗在一块后,才发觉司马寒居然非常不简单。

  在他们10多人的围攻下居然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10多人心里同时大骇,这怎可能?

  这司马寒才多大?便是从娘胎里开始修行也不过20余年,而他们哪里一个,不是修行了几十上百年,再加之这样多的人在一块,居然还拿司马寒没任何的法子,这何止是惊悚二字可以形容的?

  那里的领头之人,虽说一直在全力对付伊稚邪,可是也在关注着这里的动静,当发觉10多人居然拿司马寒没任何法子时,也是感到万分吃惊。

  怒瞪着跟前脸面上云淡风轻的伊稚邪,低吼说,“他到底是谁?”

  是的,他觉的那个人压根不可能是司马寒。

  在今日前,他们已然将伊稚邪身旁所有出现过的人全都调查了清楚,司马寒就算是个天才,也决对不可能在这这样短的时间中,有这般的成就。

  伊稚邪轻笑,“你既然这样聪明,为什么猜一猜这到底是谁呢?”

  见伊稚邪不否认这不是司马寒,领头人心里忽然没有了底。

  思来想去,他忽然想到了个可能。

  “这是藤原师伯祖?”

  随着他话落,那里已然传来女人清寒的声音:

  “想不到我多年不在宗门,居然还有人记的我藤原的名。”

  虽说仅是简简仅仅的一句话,却叫领头之人包含在内的10多人,全都瞠目结舌,一时当中忘了动手。

  伊稚邪一脚踢在领头之人的心口,而后缓步走到藤原紫妃身边,笑着说,“藤原师伯是宗门中第一美女,不管到了啥时候,全都不会有人忘了你的。”

  藤原紫妃看眼伊稚邪,“少给我说好听的,便你会惹麻烦。”

  虽说是被教训了,可是伊稚邪脸面上的笑意反倒愈发灿烂:

  “有师伯你在,不要说来这样多人,便是整个宗门的人全都来了,我又有什么惧?”

  必需说,伊稚邪这马屁虽说拍的过于夸张,可是不管怎样,藤原紫妃也是个女人,又一直喜欢伊稚邪这师侄,给他这般夸奖,还是露出点点的笑意。

  看着藤原紫妃唇角轻轻勾起,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有了点表情,好像玄冰被溶解,这一刻的美丽,叫所有人全都移不开视野。

  为首之人诸人也反应来,有一些结巴的说,“藤原……藤原师伯祖,你怎在这。”

  藤原紫妃听言看去,脸面上的那一点笑也消失不见,朱唇轻启,冷厉的声音慢慢流出:

  “我在哪里,还需要和你汇报?”

  听到藤原紫妃这样说,为首之人立刻摆手,“不不不,徒弟不是这意思,就是……”

  就是白鸽儿师伯不是说,藤原师伯祖已然尽了白云峰脉了么?

  眼看时间便要到了,藤原师伯组不去山脉里守着东西成熟,怎会在这?

  还独独易容成司马寒的模样,难道,是知道了他们要来,因此刻意在这等着呢?

  这般的想法叫为首之人吓一大跳,可是细细想去,越想越觉的自个是对的。

  否则,要怎样解释藤原紫妃会在这的原因?

  就是,有藤原紫妃在,他们不要说是完成任务了,便会想要全身而退,全都不知道有没可能。

  “你们刚才说,今天要叫我和小邪哥命丧于此?”

  为首之人正想着要怎么离开,忽然听到藤原紫妃的问话,吓的一个机灵。

  他又不是活腻了,倘若知道跟前的人是藤原紫妃,打死他他也不会说这些话的好么?

  可是如今木已成舟,唯有想想法子,瞧瞧可不可以挽回一下了。

  “师伯祖,刚才是徒弟们不懂事,说了胡话,还请师伯祖不要见怪,我们如今便走,如今便走,我保证以后决对不会回来找伊稚邪师伯的麻烦。”

  为首人点头哈腰,说起告饶的话来,一点都不觉的窘迫。

  伊稚邪看着这一幕,轻轻一笑,“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跟师伯岂非非常没脸面?”

  “你……”

  为首人气忿的看着伊稚邪。

  如果不是藤原紫妃在此,他们这样多人会怕一个伊稚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