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被那炽热的手掌揽上腰腹的时候,大脑都是一片空茫愣怔的,直到被靳简行一个转身,卷的他上了床。

  他才回过来一点点神,下意识的就是挣扎着想要脱离,而下一刻靳简行就已经掐着他的腰,吻了上来。

  倾覆航的力道,带着不容拒绝不容抗拒的味道。

  和刚才完全不同。

  刚才楚檀只是戛然而止的浅尝截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吻上靳简行的唇,所以他根本不敢深入,不敢过多的触碰,只是轻轻的一下便起来了。

  更是立即就想要逃离。

  而紧接着他的唇上就又是一软润,在靳简行还没有揽着他转身的时候,靳简行就已经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就像是有瘾了一般。

  楚檀的唇就是勾着他的药儿,轻轻一碰,再度离开,便变成了药引子。

  追着抢着也要再度覆上去,哈上去,镌上去,甚至怕他躲避一般的揽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便是一个转身将他压在了袴下。

  直到完全被自己掌控,药引子已然到了嘴边,可以咂持的时候,便也彻底的不管不顾了起来。

  撬开那药引子的唇舌,月甲拼着窄红的软米需,混搅着彼此的味道和口夜,吞咽着药引子甜馨馨的气息…

  而 药引子’楚校花自然是不会听话也不会服从的,直到那大手钳上了脸颊,微微使力,迫使他不得不张开自己的唇瓣,张开那咬紧的牙关。

  直到燥热的厚重伸了进来,口允的麻酥释意不断。

  却还是不够般的,往他的喉管里直钻。

  就像是哈了一条粗壮的巨蟒,迫使他张大了嘴,直到彻底的侵入,再吞噬他的五脏六腑。

  靳简行还发着烧,不但腔内是热得,就连吐息都是潮湿滚烫的。

  手上是炽热的,怀里是燥热的,而他压上来的唇更是……

  -这、一、回、靳、简、行、还、是、闭、着、眼、睛、的!

  而让楚檀更无奈的是————

  …要不要自己两回被强吻,靳简行都不清醒啊?!

  而且他都这么的不清醒了,为什么自己却连推都推不开他啊,甚至他清醒的时候,楚檀还能趁着靳简行疏忽的时候,把他踹下床。

  而现在他明明还发着烧,力气却这么的大!

  别说是把他踹下床了,被搂在怀里的楚檀连脚都伸不出去,双手被桎梏在身体的两侧,双月退被压住,腰部被靳简行紧贴,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裆下。

  而唇上还在铺天盖地!

  “靳简行唔唔…斯简行…你放开我……”楚檀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吐息紊乱,气息不稳。

  可是无论楚檀怎么挣扎,靳简行都是不醒…

  而实际上,靳简行也真的是不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

  他从昨天开始就非常的不舒服,因为他身体强壮,所以他很少感冒,但是正是因为如此,越是长久不感冒不发烧,来一次才越发的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以至于上午和楚擅练完舞,他就回了宿舍,吃了点药便上了床,一直睡到了晚上,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没有力气。

  直到有一块莫名的冰凉覆了上来…

  那是一片柔软水润的冰凉,就像是一块白玉,又柔又润,又温又纯。

  按理说玉石本来应该是坚.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他嘴边的玉却是软的,软糯的就像是一片成了形的水。

  还是略带清凉冰爽的水!

  靳简行本来就在发烧,哪怕吃了药还是有轻微的低烧炽烤着他的血液和肌肤,甚至被子都被他踢到了一边,他还是觉得无比的燥热。

  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片凉润。

  一开始,他就只是想和那凉润好好地亲近一下,所以凉润移开的时候,他非常的不情愿,凭着直觉去找寻去寻找,后来他发现不仅仅只有那先凑上来的水润是冰凉的。

  这块玉的整个祷体居然都是冰凉的!

  甚至他莫名的就还觉得这块美玉,他好像特别的熟悉?

  好像就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妄的祷体,最想得到的冰凉,最难以忘怀的香气…勾着他的魂、诱着他的心、惑着他的身!

  其实,靳简行一直都没想明白阎子京的那几个问题,为什么楚檀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但是下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他忽然就又想起来了一件事。

  阎子京问得那几个问题他不仅仅只对楚美人有过,在他小时候他好像也是这么缠着他二哥的。

  小时候起他就很黏他的二哥。

  因为大哥过于严谨、八风不动、喜怒都不形于色,所以靳简行不愿意和他玩。

  而他的二哥就非常的“有趣”了,最起码他有表情,就算是追着揍自己,也总比他大哥冰冰凉凉、坦然自若的好。

  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种冰凉性冷的人相处,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所以他小时候就老缠着他的二哥。

  无时无刻都和他的二哥在一起,就连睡觉都是。

  那时候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他二哥,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会第一个去和二哥分享。

  二哥嘴上烦的不行,但其实也非常疼他,靳狗子后来不找他玩了,他还要去找这个"烦人的弟弟”呢。

  所以以当时两人的亲密程度,自然是不愿意将和彼此相处的时间,分给别人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胡闹上一通,早上睡起来也想第一个看见他的二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阎子京问他的问题,——对应。

  所以这能说明什么呢?

  难道能说明他和他二哥搞.骨.科吗?

  怎么可能呢?

  再说了,喜欢一个人会有最明显的特征,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表现,甚至再往明白了说

  喜欢是因为感情,感情是基于冲动,冲动是因为有所图!

  无论是图什么,都是因为有所图!

  而靳简行想了一下午一晚上直到沉沉睡去,他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图什么呢?

  唇么?

  楚美人的唇是很软,很润,他也很想要,但是真的只是图个唇么?……

  靳简行想不通,一直都想不通,而如果他现在能有意识,能有知觉,能从沉睡难耐中醒来

  -

  他就会知道他到底图楚檀什么了!!

  因为……他就快要把楚檀扒了……

  黑色的连帽衫被彻底的撩了上去,堪堪停留在胸口处,又因为两人不断的接触,楚美人不断的挣扎,而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裤腰更松,靳简行单手就桎梏住了楚檀的双手,牢牢的拉到了最顶,按在了他们枕头的边缘。

  越是不清醒,身体越会随着本能做出反应,哪怕那个反应是自己不知道的,不明白的,也是在清醒的时候万万做不出来的!

  但或许那才是最真实的……

  就像现在,他真实的想要怀中的这块美玉,真实的想要更加近距离的和其接触,他要抱上那块玉石、他要搂上那款玉石、他要贴上那块玉石,他要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月兑光了挨上那块玉石!

  他要那块美玉也和他一样,一样的靠过来,一样的贴上来,一样的只愿意在他的怀里,一样的能让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的挨在一起,和玉石互相交换着温度,咂拼着玉石上的水润。

  他要这块美玉,从内到外他都要,揉碎了化开了,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楚檀快被“欺负”疯了,靳简行手上有动作就算了,他的唇还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无论褐上怎么动,呼吸怎么喘,气息多么浓,他的唇都是依旧的强势。

  不给楚檀转圆的机会,不给楚檀逃脱的机会,甚至连呼吸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每回都得楚檀求他,强石更的侧过去又被石展回来,口乌口因的喧哼吱下勒简行才会大发慈悲的从自己的口中渡一口给他,直到楚檀的睫羽上都沾了水,眼尾一片绯红,抗拒的幅度越来越大。

  终于,才得以喘息的逃出去那么一次。

  就只有这一次,是在靳简行复压上来的一刻,短暂的喘息机会。

  可是,周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刚才被靳狗子一个翻身,楚檀就被带到了最里面,除了墙面就是墙面,如果要翻身则是靳简行的怀抱,以及身下笔直的床板……

  都说直男和床板一样的直,一样的硬。

  可却没有人说过,睡着了的直男、生病了的直男、正在发烧头脑不清醒的直男……也还会和床板一样的直啊?

  不过和床板一样的硬倒是真滴!

  确实是一如既往,硬的呀,要命!

  片刻的喘息下,楚檀终于勉强算是脱了身,第一个反应就是往自己的床铺上跑。

  毕竟他的床铺和靳简行的是挨在一起的,平时睡觉便是头顶头,只不过楚檀的床铺周围围上了帘子,所以哪怕是头顶头,他们也看不到彼此,撑死了稍微能听到点彼此的呼吸声。

  但是也轻微不可查…

  而现在,那里便成了楚檀唯一的避风港、避难所,唯一的能躲避疯魔靳简行的地方,能躲避这个哪怕生着病仍旧上脑要命的直男校草。

  米白色的帘子被扯开,一丝属于自己床铺的气息漫了过来,楚檀再也不敢迟疑,立即便用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手掌,抓住了自己床头的栏杆。

  顺势就准备爬过去。

  慌不择路的爬过去。

  心跳的好快,特别快,被吻到上头的大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混沌,就好像靳简行渡给他的不仅仅是混杂着他气息的空气,不仅仅是丰盛的口夜,不仅仅是楚檀渴望又抑制不住的唇瓣……

  还有他灼热发烧下的炽热体温、不清醒的大脑表像、病菌侵袭下的症状……甚至是那不断延续正在继续的发烧…都一并渡给了他…

  自体好故 自上好汤

  梦掉觉得白己也感冒了

  也发烧了

  楚慢觉得自己也感盲了,也发烧了,身体好软,身上好烫…

  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胳膊上软、手上软、腰上软、双腿双脚更软!

  此时此刻,楚檀莫名的就觉得,自己干嘛要招他啊,干嘛想不开的要惹靳简行啊?!!

  那么多次想亲上去,那么多次想顺着他的唇瓣舔.拼,那么多次想碾过其上的血渍…不是都忍下来了么?

  怎么马上就要离开这间宿舍了,反而忍不了了?!

  自己就轻轻的一下,强忍的就真的只是想要浅尝截止一下,结果就正好捅了靳简行的疯点沸点,这疯起来沸起来,怎么可能招架的住。

  就在楚檀上半个身子都探回了自己的床铺,上半身乃至腰腹都漫了过去,紧接着半条大腿都过去了,膝盖弯曲,马上就要把脚收回来的时候。

  那属于楚檀床铺上淡淡的小苍兰清香,已然彻底的漫了过来。

  其实就在楚檀将帘子撩起来的那一刻,发烧沉睡昏昏沉沉的靳简行就已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本来就觉得熟悉,本来就爱不释手怀里的美玉,再加上这股味道,靳简行又怎么可能会放手,仅有的停顿和延迟,也不过就是野兽戏弄猎物一般的,给猎物半秒喘息的时间,以换其更疯魔更深刻的“欺负”而已。

  所以在楚檀即将将脚收到自己床铺上的那一刻,一股燥热无比的温度就猛地一把抓上了自己的脚踝。

  顺势就往回一扯。

  就把已然都快要爬回自己床上的楚檀给重新拽了过来。

  甚至莫名的还有那么几下怕他受伤,而揽上他柔软腰肢的动作,黑色的连帽衫堪堪的挂在那里,靳简行的手却是伸进来...把他揽回来的。

  腰上直接就是一片掐痕。

  倒不是靳简行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楚檀身上的肌肤太嫩了,一掐都是水,柔车欠的往里面陷,轻轻地刮蹭一下,就是一道痕迹。

  所以没几下,楚檀的腰上胸口上…乃至脖颈上就都漫上了靳简行的手印……

  这哪里像睡着啊,这一点都不像啊,睡着的人能有这么清醒的大脑和不容对抗的力气么!!

  “靳简行!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睡着?!”

  “你在给我装睡是不是?”

  “你别装了,你快起来!”

  “靳简行———”

  而回应楚檀的只有愈发很厉的动作,浓重的喘息以及彻底疯魔的癫狂,哪怕楚檀都伸手推了靳简行好几下,靳简行还是没有一点儿清醒过来的征兆。

  甚至有那么几下,楚檀稍微用了点力,被发烧"折磨"的靳简行还闷哼了一声。

  大有一种难受到极致的感觉,楚檀用力的手就又缓了下来…

  靳简行好像就吃准了楚擅会这样一般,闷哼的频率都加快了,只是那声音逐渐从难受变成了难耐,又逐渐的变成了难忍…

  而与此同时,宿舍外也传来了几声熟悉的说话声。

  “我尝尝你的!”是王帅和许鹏,两个人终于买上晚饭回来,边吃边往宿舍走。

  “你自己没吃的啊,非要吃我的!”许鹏不给他吃,随即就躲开了,王帅又扑上去:“吃一口嘛,就吃一口怎么了么,怎么这么的小气。"

  “都是男的怕什么?磨磨唧唧的,哪有那么多事。”

  在宿舍门口,王帅还是如愿吃上了许鹏的炒饭,然后便推开了宿舍的大门。

  而在他们进门的前一刻,楚檀也再次被靳简行给拽住脚踝拖了回来,被子重新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一个睡在外面,一个睡在里面。

  而楚檀当然是睡在里面的那一个。

  不过,好在没有再亲上

  此时他再次被革简行给桎梏住和风才一样不依不饶的楼着他钳着他

  个限个以此的要自己比看他……不过,对他反应为书

  来了……

  毕竟楚檀刚刚被拖回来,两人的姿势还没有调整好,王帅和许鹏就进来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楚檀只能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

  又怕昏睡…不,怕根本不是昏睡,而是怎么弄都醒不过来,可能已经昏迷了的靳简行!

  在对他做些什么的转过了身。

  用后背对着他,前身则贴上了墙。

  以此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最起码别让王帅许鹏他们两发现就行,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解释啊…

  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倒不是最难以解释的地方,最难以解释的地方是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靳简行还要亲上他,甚至还要月兑他的衣服…

  “咦,宿舍里怎么这么黑?”

  率先进门的王帅诧异了一声, 骤然扫视一圈就看见了楚檀桌子上亮着的台灯。

  “楚哥好像在啊?”

  “楚哥?楚哥?”

  “楚哥,你在哪呢?”

  王帅顺势喊了几噪子,一会儿走到洗漱间,打开洗手间的大门,一会儿看看窗帘后面,一会儿又看看洗漱池底下……

  满屋子的开始找楚檀。

  楚檀:"…"

  还在捂着自己的嘴。

  他不能出声,不能动,虽然被靳简行搂在怀里,但尽量的在远离他,以至于都快要贴墙上了。

  而好巧不巧,发烧昏睡中的靳简行似乎是知道他又抱上了这块美玉。

  所以在楚美玉不断地往墙上靠、往墙上贴的时候,他就已经又伸出了手,环上了美玉的细腰。

  细腻的光滑的玉石,摸起来就是舒服,连手心都是冰冰凉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块玉石好像……还穿了件衣服??

  还是那种黑色的薄绵款连帽衫?

  真.日了,谁给玉石穿了衣服啊!?

  睡梦中的靳简行啧了一声,二话不说下一刻就把玉石的卫衣撩了起来,直到揉上玉石滑溜的表皮,整个掌心都嫌不够般的贴了上去…

  真软啊,他的玉石可真软!

  还好生的熟悉啊,这个触感…啊,真舒服…

  "!"

  而另一边, “玉石”楚檀正在紧咬牙关, 双手被靳简行桎梏在背后, 所以也就只能任由‘玉石品鉴大师' 靳简行扒了他的上衣…

  王帅还在找楚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懂得抬头往床上看看。

  许鹏这个傻蛋更是,王帅找楚檀,他偷吃王帅的炒饭,甚至还就靠在靳简行的床铺旁边,只不过是背对着靳简行的床铺的……

  以至于两人还没有发现靳简行的床上躺着人…!

  而床上的 '品玉达人' 靳简行已经开始脱玉石的裤子了。

  “!!”

  玉石楚檀如临大敌,赶忙侧过来一点身,牢牢锁在身后的手掌推拒着身后的靳简行,可根本推不开,又怕惊动下面的王帅和许鹏,所以时而挣扎的大一些,时而就又小一些……

  而对于野兽来说,猎物越是挣扎,野兽们就越是兴奋。

  就好像激发了他们骨子里恶劣的惊夺欲,猎物越是抗拒他、推拒他、躲着他…他们就越要上前,越是上.瘾,所以根本不容楚檀抗拒。

  靳简行就已经急不可耐的伸脚,两三下的就把已然半推半就到膝盖的裤子给踩了下去。

  如果说刚才的玉石,靳简行只拥有了一半,只能摸那么一小节,而现在则是拥有了全部,任何一件衣服都不给玉石剩!

  直到两瓣云朵般的棉花融在他的掌心……

  像是揉着两块棉花糖,好绵好软,轻轻一捏就是两个坑,又能合住又能狩开,越揉越爱不释手。

  棉花糖还有缝,狭长的一条,伴着揉搓成形的时候最是明显,就像是突然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很快,睡梦中发着烧的靳简行就把两只手都托了上去。

  甚至都松开了楚檀的两只手。

  正常来说,楚檀现在能动了,他就应该剧烈反抗才是,毕竟他的.都被靳简行托在掌心了,也就没有理智能够再管王帅和许鹏会不会发现了。

  可是楚檀并没有,因为就在他刚刚解放双手的下一刻,他就骤然碰到了那个如床板般石更朗的保温杯大水壶…

  而它就吃立在了自己的身后…

  楚檀连脖颈都挺直了…

  而下一刻,脖颈上就是一热,燥热的手掌环上了他的脖颈,指尖抚上了他的脸颊。

  然后就这么顺着保温杯大水壶的云力作,掰过他的脸,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王帅和许鹏终于发现了!

  还是许鹏把王帅的晚饭都吃完了以后,来回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楚檀踪迹的王帅直接鲨了回来,正准备把许鹏淦.死!

  结果靳简行的床板突然就动了一下,很有节奏和频率的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嗯…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翻身?

  又或者是在怼着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有人在床上打架??

  反正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频率非常有效的就提醒了王帅和许鹏,靳简行在宿舍,且还在睡觉……

  且可能还在做“椿.梦”……

  两个臭老九立即闭嘴。

  频频对着他们靳哥的床铺点头哈腰:“对对对不起啊,靳哥,我们不知道悠老在宿舍,我们…立即走…”

  亡Bn主M即走…

  许鹏和王帅这两天也知道靳简行感冒,有点不舒服,尤其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且听听这床上的动静,很明显是嫌他们两吵。

  于是乎,非常关爱舍友的王帅和许鹏也不墨迹了。

  晚饭也都吃完了,正好还可以去网吧开个黑。

  所以根本不敢多停留多看的就退了出去,甚至楚檀也不找了,所以也就当然没有发现被靳简行搂在怀里,甚至正怼着的正是楚檀…

  而楚美人早已被掰着脸颊,从侧面被吻得一塌.糊涂…

  嘴上是,身上更是…

  直到王帅和许鹏两人出了宿舍,关上宿舍门,又彻底走远…

  楚檀也终于再也不用顾忌任何的、也再也没有手下留情的从靳简行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然后,将自己的裤子重重的扔在了靳简行的脸上!

  靳简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一刻,他就只觉得神清气爽!

  特别爽!

  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浑身上下一点也不热了,不但不再疲软的没有力气,反而还有使不完的劲。

  没想到感冒还能有这样的效果?正常来说感冒刚好不是应该没精神么,怎么到他这里感觉这么的舒服…

  靳简行有些奇怪,翻了一个身,率先就抬头去看楚檀的床铺。

  轻轻摸起一点帘子,没有人,并且宿舍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应该都是去上课了,而楚美人…太忙,新生欢迎会近在眼前,除了他这个病号,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靳简行也打算起来,结果一动,蓦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又或者说他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短裤被踢到了床底,就连内.裤都是…

  “?!”

  裸睡…他一般从来不再宿舍这么做,至少也要穿一条短裤的,毕竟宿舍又不是他自己家,而且还有一个他时时关注的洁癖冰美人————楚檀。

  他连洗澡有的时候都要在宿舍洗三遍,又怎么会生着病把裤子甚至是内.裤都脱了呢?

  可是眼前的衣服又确确实实是在脚边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靳简行的被子里居然还有一股浅浅淡淡的小苍兰的香气…楚檀身上的香气…

  上一秒靳简行:“!”

  下一秒靳简行:"…"

  怎么可能呢,他可真是想多了。

  他要是能够搂着楚檀睡一觉,还能把衣服都脱了,楚美人还不得杀了自己?

  又怎么可能在被子里留下了满被子的甜馨后才离开呢…

  可是尽管这么想着,靳简行还是捞了一把自己的大兄弟—————黏妳浓稠,应该是又清晨不可抗力了…

  而这黏叙之间也有一股小苍兰的香气…就一点点,就在他的头头起…

  当天下午,神清气爽的靳简行去了表演学院,进行日常的模特排练。

  结果一开门,就见程飞正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了楚檀的面前,宋欣则是拿了一板感冒药,无不关切的摸了摸楚檀的额头……

  似乎是感应到有人进来,程飞和宋欣齐刷刷的扭过了头,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正在进门的......

  靳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