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加赌注?

  输了表演当众吃屎?

  仇连达一滞,这女人邪门得很,还是求稳的好。

  “哼!我不过随口一说。”

  林娇娇一脸遗憾,点头道:“也是,这几道题目如此简单,想必在座诸位十之八九都能答得上来。仇先生答不出有些着恼,也可以理解。

  不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仇先生不曾涉猎此术,就算一道题都不会,也莫觉得丢人才好。

  幸而仇先生虽然学艺不精,却有自知之明,经此一事能够认清自己的实力,也算得上是件幸事。”

  噗嗤!

  旁听的乐不可支,虽说那几道题目他们也不会,但他们不说别人也不知道。

  这种事,自然是枪打出头鸟。

  仇连达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臭丫头,你也不必夹枪带棍的说风凉话。有本事,你自己解出来看看。若是答不出,嘿嘿!休怪我不留情面!”

  “那仇先生就是承认,我出的五道题目一道也答不出来,是也不是?”

  仇连达心道,最后两道自己是决计不会的,前面三道,头两题虽说看得懂,但他对妇科一道原就不精,胡乱作答若是蒙对了还好,万一错了只会更加丢人。

  至于最后一道的移形换影,听都没听过,又不能开口询问。

  又想了想自己所出的题目,心里又稳妥了。

  他就不信那女人能把那几道全部答对,只要错了一道,最终赢得还是自己。

  最好是一道也答不出,那么自个丢了的脸面也能找补些回来。

  想罢开口道:“哼,此等题目,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我不答也罢。”

  林娇娇却追问道:“那就是不会了?”

  “你,你就当我不会罢了。”

  “闫先生,”林娇娇道,“您听见了?”

  “我们也听见了!他说他不会!”

  旁听的扬声开口,惹得众人哄笑起来。看書溂

  林娇娇拱手谢过。

  仇连达冷着脸说风凉话。

  “别高兴的太早,我的题目你也未必能答。”

  林娇娇接过自己写的那张紙笺:“那我就将这几道题目的答案写下来,好让仇先生长长见识。”

  见她抬笔,场上场下的一众都抻着脖子看向林娇娇。

  闫文渊咳嗽一声:“比赛的诸位,莫要交头接耳,速速答题。”

  “知道知道。”

  众人敷衍的应了一声,没有一个低头的。

  笑话,不说那三种稀奇古怪的病症,只说那两道大题,若是知道解法,这劳什子比赛参不参加又有何差别。

  谁不晓得京里如今盛传,有一位神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接筋续脉,断指再生,若是自己学会了这等手艺,何愁不被众家奉为座上宾?

  也有心存怀疑的,此等精妙秘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会掌握的了?

  此时却也不敢出言打断,万一惹恼了女大夫,不写了,到时候岂不是犯了众怒?

  万一这位就是那神医的女徒弟呢?

  玉成章此时也信步走过来站在一旁。

  方才听见林娇娇所出的题目,就明白了她的打算。

  怀璧其罪,不如祸水东引,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公之于众倒也是个办法,这孩子倒想得开。

  林娇娇写的很快,片刻之间就作答完毕,抬头见众人静静的侯着,微微一笑,将紙笺递给闫文渊。

  “闫先生过目。”

  “我先看看。”

  仇连达却等不及,顾不得闫文渊不满的神色,上前一把扯过来,皱着眉头一目十行的看下去。

  须臾看完,恼怒的将紙笺一甩,冷笑一声呵斥到:“姓林的,你这是在同我开玩笑么?就这么随便写几个字就说是药方?

  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罢伸手就要把紙笺撕碎。

  林娇娇阻止道:“仇先生这是要毁灭证据?还是打断独吞药方的答案?

  之前可是说好了所有医案都公之于众,仇先生如此行径,有些不妥吧?”

  下面一片斥责之声。

  这老小子太不地道,自己看完竟然不肯同他们分享,真是欺人太甚!

  仇连达倒没有那意思,只是一时气急,此时倒成了众矢之的。

  闫文渊一把将紙笺从他手里夺下,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看完却是微微点头。

  见台上台下都催促他公布答案,闫文渊清了下嗓子。

  “那我来念一下林医师的药案。”

  第一题关于不孕症的解法倒是林娇娇写的最多的。洋洋洒洒一篇,分别记录了三种药案。

  众人听完若有所思,里面的一些专业术语让他们似懂非懂,又不好意思多问。

  仇连达哼了一声:“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中所用的仪器,我行医二十余年闻所未闻,胡编乱造,毫无根据!”

  林娇娇道:“我所说都是事实,仇先生不信的话,我倒有更简单的方子。”

  “哦?还有方子,别不是又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词汇装模作样吧!”

  仇连达不信。

  “那倒不是,”林娇娇笑道,“只需要一颗助孕丸即可治愈。十分简单有效。”

  “助孕丸?哈,我听都没听过,该不是你编出来的吧?”

  台下有人扬声道:“我知道,助孕丸的确有用,我媳妇就是吃了那个才怀上的。”

  接着又有几人出声作证。

  仇连达脸色不好的强辩道:“就算这东西能治,咱们这题目说的是治疗的方子,可不是你随便说出个什么药丸名字就行的。

  就算助孕丸可以治好此症,你又能知晓这药是如何治的?

  不算不算。”

  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闫文渊眉头一皱就要开口,林娇娇却轻笑出声:“我自然是会治的。”

  她自身后背包掏出一只瓶子:“这就是助孕丸。”

  “有药又能如何?”

  “这药正是我制出来的。”

  台下一片哗然,他们都知道鲁省刚出的这种药有效,但除了清河镇的人,没有知晓制药之人是谁的,难不成真是面前这女孩?

  还是,她背后的,那位?

  仇连达一惊:“不可能!”

  林娇娇伸手进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闫文渊。

  “这是我制药的资质,闫先生可查验。”

  闫文渊打开看过。

  “不错,是真的。”

  见林娇娇看过来,仇连达捏紧拳头:“就算你这一题答对,下面的题目又如何?呵呵,血癌的医治方式竟是以引血器换掉患者的周身血液?

  众所周知,若失血过多,人早就一命呜呼,还能救得活?

  还有这接断肢的方子,竟是什么金弦续玉膏?你可别说这东西也是你治出来的!”

  “不错,”林娇娇点头道,“这两样都是我所制。”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黔驴技穷,竟把我们当做傻子来戏耍。

  若让我们相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验证,否则,闫先生若是判她赢了比赛,我第一个不服。”

  他拿准了现场没有合适的病人给她作证,且这两样都不是即刻就能出成效的,心道,一会无论她如何狡辩,他都不认。

  却见人群中一人站出来。

  “我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