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小说网>现代言情>初遇时他还是少年[重生]【完结】>第185章 沈煕哥牛逼啊!吃饭吧

  哥哥,哥哥的,云懿抬起眼睫看着他,可与他的视线对上那一秒,又忽地被他憋了巴屈的样子逗笑了。

  她又移开视线,嘴角边还是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也跟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话声音都变的小小的了,“那,那你想做什么你、你就做呗,问、问我干什么。”

  “想做什么,”沈煕的嘴角贴着她的耳边笑了声,又低又好听,欲极了,“我就做啊,那,哥哥我就做了,先说好,你别哭。”

  云懿的耳根又突然一烫,轻轻地吻,就落在了她的耳下,一阵酥麻战栗,云懿的神经都跟着紧绷。

  “别紧张。”沈煕的嘴角停在她的耳侧,声音也随之低哑的,声线温柔好听地哄着她,“我不会像第一次那么莽撞,不会那么疼。”

  话落,他又收紧云懿的腰,纤细的感觉,只要稍重一点,都能掐折那般,他的指腹轻轻掠过,便笑着若有似无地浅浅地触着云懿的嘴角后,再一点点的侵入,像是注入了麻醉剂一样的麻痹了小羊的神经,就开始饿狼般的掠夺……

  当云懿回过神来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只看见沈煕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他的视线又从云懿的脸上,看向脖颈,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再也看不见划伤过的痕迹。

  他伸手摸了摸,声音沙哑地说:“好了。”

  云懿刚轻嗯一声后,才恍然明白沈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需要她回答的,他只是告诉自己,他又可以做什么了。

  沈煕的衣扣一颗一颗的松散,云懿眼神躲闪了下,仍然不太敢看,当沈煕碰到她衣服的时候,她还心底一慌,随着沈煕的吻落下,云懿也忽地听到了一声门响,两个人具是一僵,沈煕吻着她嘴角还没离开,睁眼间,就看见云懿的眼底全是惊恐,随后,他便觉得自己像是被十八罗汉狠力的一推,那力道大的,他的脑袋直接就撞到了书桌上。

  沈煕眉头皱着痛嘶一声,“……”

  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云懿手脚麻利的往怀里塞了个喷壶,而后就看见云懿麻利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便慌里慌张地站到门口,颤颤巍巍地叫了声哥。

  云里一边开灯一边问,“你在家怎么不开灯?要睡?”

  “你、你怎么回来了?”

  云里换鞋的功夫瞥了云懿一眼,发现云懿的脸红红的,再一低头,就看见了一双男式的鞋,不是自己的。

  而与此同时,沈煕脸色难看地从云懿身后走出来,云里瞥了眼他手中的壶,“你……”

  “我浇花呢,没看见啊。”

  沈煕没好气地说,转身后便牙齿相碰地磨了磨牙,就走到了那一堆扎人的仙人球跟前,开始一盆一盆地浇。

  云懿从没这么慌的不行,她还欲盖弥彰地问:“我房间里的花浇完了吗?”

  沈煕侧眸看了她一眼。

  云懿:“……浇,浇完了吗?”

  沈煕冷冷地笑了一声,“嗯。”

  云里忽而就忍不住想笑,他说:“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就拿了份文件,又走回门口一边穿鞋一边道:“哦,对了云懿,咱家不差这点电费吧,人家浇花时,记得把灯给打开,沈煕额头上……那是被仙人球扎的吗?”他又忍不住地笑了一声,开门就走了。

  云懿:“……”回头便看向还在专心致志浇花的沈煕,紧张地问:“你……你撞仙人球上了?”她跑过去,拽了拽他的胳膊。

  “嗯。”沈煕的声音很低,心里烦闷地不行,自己苦心经营地气氛全都破坏掉了。

  “那我的仙人球被你撞死没?”

  “云懿你有没有心?”

  沈煕回头瞪着她,眼里全是无处可发的由浴/火演变成的怒火,“你现在需要担心的,应该是仙人球吗?”

  云懿眨了眨眼睛,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沈煕的额头,声音喃喃的,“怎么还扎出血了呢,疼吗?”

  沈煕也冷冷地一笑,“是呀,怎么还扎出血了呢?”

  他又咬了咬牙,痞痞地就那么勾着眼尾看她,“你要是力气再大一点,都可以直接将我从窗户上扔出去了。”

  他又抿了抿嘴角,气着气着,就气乐了,拿起喷壶对着云懿就轻轻地喷了一下,“继续?”

  云懿:“……这,也能继续?”

  “怎么就不能呢。”他笑着就将云懿抱了起来,还低头和她抵了抵额头,声音里就又带着低低的撩,“云医生帮个忙,我这浑身都很痛,您也给我治治好不好。”

  所以,

  勾引人他最会了,几句话间,气氛就又回到了先前。

  他眼眸半睁地吻着她的嘴角,还要眼底含笑地看着她,游移地将手伸到下边,碰到了金属扣,他又忍不住地轻笑一声,这声轻笑,又似乎是触碰到了他的某些个敏感点,还似是觉得是一种很有意思的小/情/趣,然后一分钟……两分钟……三……他忽地坐了起来,低头就怨恨极深的看着云懿的腰带,生气道:“什么东西这么难解?”

  好好经营的气氛,就又在云懿弯着眸子的一笑间,就又笑的荡然无存了,她也坐起来,自己试了下,说:“反着的,然后这么穿这样穿过来,再这么穿回去,就……”她抬头看向眉头紧皱的沈熙,又忍不住地笑了,而后道:“好看。”

  沈熙用齿尖一下一下的咬着嘴角,没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再次地气笑了,“好看,好不好看的你天天白大褂一穿,你系成这样给谁看?”

  云懿还在努力的憋着笑,眼睛里都笑出了眼泪,“给你看啊。”

  她的声音都在憋笑中开始发颤了,问:“好不好看?”

  “……我?”沈熙咬着嘴角笑着,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腰带上,用着能把她的腰带嚼碎撕烂的语气说:“嗯,给我看,好看,可真是太好看了。”

  他说:“云懿,哥哥跟你说件事。”

  “嗯,你说。”

  沈熙的眼尾轻蹇着,盯着她的腰带,就又眼底森凉地笑了笑,“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吧,哥哥我比较记仇,我们先来记个仇。”

  云懿看了眼他的额头,“治好了,不就不用记了吗?”

  “不治了。”沈熙将她拉起来,“去洗漱,一会儿吃饭。”

  云懿差异的被他拽起来,声音带笑地结巴,“不、不、不……”

  “不了!”沈熙回头气呼呼的看着她,“不不不不的,吃饭!”

  而没过几天的春节,云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记仇。

  过节的时候,几个人都是在老房子过的。

  云里和梁甜在厨房忙,而沈煕则是把她拽到了她的房间,又把她抵在门上,敷衍地笑了笑,便开始不是个人地威胁,“你别乱动,门会响,只要你敢出一点动静,云里就会知道你在干什么。”

  话音落下,他便吻上了云懿的嘴角,可手比嘴巴还放肆,云懿心惊地挣扎了下,门就嘎吱嘎吱地晃了晃,她的眼角瞬间瞪大,沈煕则是轻撩着眼皮看她一眼,那眼底都是那种饶有兴致地笑,“再动动啊。”他声音很轻,轻到云懿只感觉到是一点点气音蹭过脸颊,随之又散了。

  “混蛋!”

  云懿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可却连推他都不敢推,沈煕轻笑着,手却乱动着,“我也不好受啊妹妹。”

  他笑的非常禽/兽,就那么声音浅浅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跳,你摸摸。”

  他握着她的手,就放到了心口地位置,悄声地告诉她,“你越是不想让你哥知道,我就越是想要在他跟前变个态,人就是这样,喜欢叛逆,我们悄悄地,嘘……然后谁也不说。”

  沈煕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笑了声又缓缓向下,云懿的脸都红透了,不知道是刺激还是害怕,她紧紧地抿着嘴角,惊恐地看着沈煕。

  可沈煕就喜欢看她这种小羊受惊地模样,又软又好欺负,他难以自制地轻喃一声,云懿的另外一只手就将她的嘴巴堵上了,沈煕的眼底都是笑,可都是不怀好意地笑,是那种勾/引/人的笑,也是某种报复得逞的坏笑,云懿又一次想起,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勾/引/人吗?我最会了。

  你最会了你最会了,不是个人的行为你最会了。

  云懿又立刻别开视线,沈煕却忽地如同饿狼般地撕/咬着小羊的喉管,小羊被迫地仰着头,眼眶湿润的却又不能哀嚎,只能任由饿狼疯了般的撕/咬,还要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血肉吞噬掉,最后,小羊无力地喘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发现,除了湿润的眼角,能够轻轻地眨一眨外,便什么力气都不再有了。

  云懿特别后悔,教了沈煕一招让人浑身发麻的本事,此刻,他变本加厉地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云懿,你要吃蔬菜丸子还是肉丸子?”云里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一句话喊的云懿身心剧颤,沈煕睁开雾色的眼睛,低眸,勾唇问她:“要吃哪一种的?”

  云懿委屈地不想说话,可云里还等着,但是她现在声音都变了怎么答。

  “吃什么?”云里的声音再次传来。

  “蔬菜的。”

  沈煕刚刚问她要吃哪一种的时候,那声音都是低哑到情/欲满满地,可此刻,声音再正常不过,他握着云懿的手,一边讨好着自己笑着看她,一边又声音如常地回道:“云懿现在吃不下太腻的,蔬菜的就好。”

  话音落下,他的声音便又情/欲满满地落在她的耳边,似是痛快过后的低喘了一声,哄她,“云里不会发现的,乖,你别生气。”

  这句话说完,他便吻/咬着云懿的嘴角,也似乎是,和云里刚刚的对话,更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吻的有些凶,却也温柔。

  当他拿着湿巾给云懿擦着手时,发现云懿是真的不高兴了,他其实是一边做着坏事一边愧疚,可小羊与饿狼而言,诱/惑力真的太多,他根本就很难自制。

  他瞥了眼云懿书桌上的小仙人球,起身,将它放到地上,云懿皱了下眉头,语气很不好的:“干什么!”

  沈煕歉意满满,“跪个仙人球。”

  云懿的眼睛微微瞪大地看他,满满地火气,“……你还想祸害我的仙人球?”

  沈煕听的不由得一笑,看着云懿的小模样,那个意思好像是在说,你祸害我还不够,还想连我的仙人球一起祸害,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他抿了抿嘴角,便侧了下头,又笑了。

  云懿眨了眨眼睫,神色还紧绷着,弄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这么爱笑,这句话又有什么好笑的,可看沈煕笑的,她忽而也气不起来了,偏过头,就又气又忍不住笑地也笑了一声。

  沈煕又将仙人球放回原处,而后蹲在云懿身边,轻吻了下她的手指看她,认认真真地保证,“仅这一次,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云懿说:“出去出去,滚出去。”

  沈煕侧了下头,看见云懿的嘴角是笑的后,他说:“行,那我滚了啊,一会儿你出去洗洗手,我去给你炸蔬菜丸子。”

  一句话又让云懿想起,刚刚沈煕的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回答云里时,是一本正经,可低头靠近自己的耳边时便欲/壑/难/填了,她的脸又蓦地红了红,抬起脚,就不轻不重地踢了下他的膝盖,“走开。”

  沈煕忍着笑,还哄着,“那不生气了啊,我出去了。”

  而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沈煕觉得,自己真的是将事情闹大了。

  云里和梁甜很自然地回到云里的房间睡,而他……却被云懿关在了门外。

  大年初二时,云里和梁甜去了梁甜家。沈煕也早早的起来,准备给云懿道个歉。

  当云懿将房门打开时,便一脚悬在了半空中,而后慢慢地缩了回来。

  客厅中央是用一角钱的硬币拼成的三个大字:对不起。而字的周围,整个客厅的地板上,便都是用硬币拼成的小爱心,爱心的大小是刚好云懿可以双脚站在里面的形状。

  云懿晃了晃仍有些神志不清地脑袋,抬头看着站在沙发上的沈煕,“你……这是干什么?”

  沈煕说:“我深刻地反省过了,不能惹二宝贝不高兴,更不能逼二宝贝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以后我就收起我的无耻行为,学会怎么去清心寡欲,当然,报复二宝贝的事情,也是绝对不能做的,柏拉图式恋爱挺好的,我要学会精神上的慰/藉,而不是精神病似的慰/藉,我要是再做不到,你就拿这些硬币砸我,砸完,我就给你摆好,然后你再让我一颗颗地捡起来,继续砸。”

  云懿听完他的这一大串话:“……那显得我多神经病呢。”随后就低了下眸,笑了。

  沈煕也勾了勾嘴角,眼里含着星星的看她,“那……不生气了?”

  “收起来吧,给我存着。”

  大年初三,云懿就去了医院,乐陵也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云懿抬头看她一眼问:“你怎么还无精打采的?”

  乐陵叹了口气,“我最近和江渊吵了一架。”

  “你俩吵架?”云懿挺诧异的,“你俩不是从来不吵架吗,你不是说江渊很会让着你吗。”

  “是,做完了,可让着了。”乐陵气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云懿吓了一跳,“做什么啊?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你没做过?”乐陵看她。

  云懿吃了口饭:“……这话问的,你不说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做没做过。”

  乐陵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探着身子凑近她,“就是,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事。”

  云懿的神色僵了僵,刚刚夹起的米饭直接掉进碗里,“……”声音也低了些,继续戳着米饭,“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个。”

  “那还不是你问的吗。”乐陵又拿起筷子,也没什么心思吃,“江渊说,我最近忙的冷落他了,他也是有需求的,他得不到满足他想疯,我说我最近真的是太累了,学校医院两边跑,没那个精力,他说,那你就别干了,我养你,笑话,我像是那种被豢养的金丝雀吗,然后我俩就吵了起来。”

  云懿默默地用牙齿嗑了嗑筷子,看着她,“这种事情……也会吵架?”

  在乐陵说的同时,云懿想了想,其实,绝大多数的时候,沈煕真的是挺迁就她的,只有偶尔的时候才会疯那么一次,疯完还要给她道歉。

  乐陵看着她,观察两秒,倾身一点,小着声音问:“你来来回回的那么忙,你们多长时间一次?”

  云懿蓦地就咬了一下筷子,而拿着筷子的手也随之抖了抖,低下眸:“你怎么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问题。”

  “又没有人听见,”乐陵说:“你不觉得累吗?”

  云懿还在咬着筷子,声音含糊地,“就,亲一亲,摸、摸一摸的,也,也没有很累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乐陵瞪大了眼睛,抿了抿嘴角,低声问,“你们没做过?”

  云懿又被吓了一跳,筷子直接就吓掉了。

  这个意思也不是很难理解,云懿最开始没反应过来,可是现在懂了,她想了想说:“一、一次。”

  第二次的时候是被云里回家打断的,然后又因为腰带打断了,沈煕就没再继续。说完,云懿感觉自己的心都在狂跳。

  乐陵:“……是你不想还是他不想?”

  云懿:“……你不要总问我这样的问题。”

  “你一个学医的,还避讳这种问题?”乐陵扒开她的手,“别咬了,一会儿筷子咬断了。”

  云懿抬头看着她,声音弱弱地,没了一点在工作时的底气,嘴都不太张的开地说:“就、就忙啊,他,他也没怎么要求我啊,就、就有的时候会亲一下,就这样。”

  云懿说完,心跳还砰砰的,又补充道:“学医的怎么啦,学医的也不能什么话都说啊。”

  乐陵直接忽视掉她的那句补充,继续问:“没怎么要求是什么意思?”

  “就……我累啊,我要睡觉啊,他说嗯,睡吧。而且他昨天还说,柏拉图式恋爱挺好的,要学会精神上的慰/藉,而不是精神病似的慰/藉。”云懿说到这里,又看了乐陵一眼。

  乐陵咬了咬嘴角,随后竖了竖大拇指,“沈煕哥牛逼啊!吃饭吧。”

  而云懿这一下午,只要闲下来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的都是乐陵咬着牙对她说的一句话。

  “祖宗!他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呢?”

  “你还真以为他想跟你柏拉图啊!你脑子呢,平时那聪明绝顶的脑子呢!”